“你想道歉?”
“……”
亚索沉默了许久也没反驳,算是默认了。
叶泽索性靠在墙上,看起了夜晚的星空。
“你叫亚索对吧?我叫叶泽。”
“嗯,我今天听哥哥……听永恩提起了。”亚索回答,“他说你的速度奇快无比,他完败了。”
谈起这件事的时候,亚索的眼神又重新恢复了光亮,“你能接住我的剑,也确实该有这种本事。”
“不如改天比一比,对于速度我还是很自信的。”
“何必改天?”叶泽笑了笑,“明天就行。”
“明天?”亚索一愣,“你不会行动不便?”
“要不你以为,我是怎么甩开你哥哥的?”
亚索恍然大悟,随即露出了不羁的笑意,“好啊,地点选在哪儿?
“不过先说好,我的自由时间可很宝贵。”
叶泽知道,他平日里还得担当素马长老的护卫,自由时间当然不可能多。
但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时间宝贵,还跑去喝酒?”
亚索老脸一红,顺手摸了摸腰间本该挂着的酒壶,才想起来自己白天打得兴起给扔掉了。
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喝酒怎么了,消遣时间当然非常宝贵。”
叶泽又四处张望了一番,确认了四周确实没有人在偷听后,才让自己恢复成了严肃的模样。
语气也变得深沉了许多,“亚索,不知道你对于诺克萨斯有什么看法。”
“诺克萨斯?忽然提他们做什么?”亚索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该不会想说,你是个诺克萨斯人吧?”
“当然不是。”叶泽有些无奈,这家伙的思绪太跳跃,有点掌握不住节奏。
“我是想说,你如何看待如今艾欧尼亚被入侵的局势?”
“怎么看待?”亚索挠了挠杂乱的头发,“我听说他们确实不是东西,可以的话,当然想出手教训教训他们了。”
“但永恩和长老不会同意的。”
想到这,他忽然有些心烦意乱。
如果自己能够杀几个诺克萨斯人,拯救一番黎民百姓,宗派的人们应该也会认可自己。
可是永恩一直告诉他要恪守职责,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侍奉在素马长老身边。
所以平日里,哪怕其他剑客都会偶尔外出行侠仗义,亚索却只能眼巴巴的在疾风剑派待着,陪着素马长老消耗自己的青春。
从稚童,到少年,再到如今的青年。
最可怕的是,可能以后也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素马长老逝去,自己成为下一位守护疾风剑派的长老。
一想到自己的人生居然就是这样过去的,亚索就感觉提不起劲来,心情烦闷得很。
叶泽却掠过了这个话题,直接谈起了如今纳沃利所面临的困境。
普雷希典的陷落,诺克萨斯的残暴,被困于城中的百姓,每一句都让亚索震惊。
他没想到,艾欧尼亚的局势居然已经严峻到了这种地步。
更可怕的是他的哥哥还有长老,从来都不和他说这些。
不知怎的,他的心中莫名升起了一丝愤怒。
叶泽仍旧在继续,讲述着斯维因的阴谋诡计,讲述那普雷希典布防线的可怕。
还特地点明了,是因为箭矢导致无人可以靠近,失败人数已经超过了数百,而且全部都是有头有脸的任务。
亚索直接一拍大腿,来了句,“这有什么?我一个风之障壁箭矢全能给他吹落!”
叶泽立刻道“是啊,我们也这么想,所以才不远万里来到了疾风剑派。”
“亚索,我们就是来找你的!”
亚索一怔,发现叶泽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而且就站在他的身边。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