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些报道的影响?”李广武笑了起来,说,“雎少啊,你也太看得起他们了,那些记者们实际上就是几只苍蝇罢了,它们虽然很讨厌,但是只能在你耳边嗡嗡几声,我根本就不会去理他们的。”
罗茜男笑了笑说“这些记者是可以不去理会的,但是李叔叔啊,那个傅华将北京市国土局告上了法庭,这个对我们的商量好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告上法庭又能怎么样啊?”李广武笑了笑说,“北京这块可是北京市政府的地盘,难道说北京市法院能够帮着那个来自东海省海川市的家伙来打北京市政府的脸吗?你不用想也知道上法庭他们是赢不了的。罗小姐、雎少,那个傅华爱怎么上蹿下跳,就让他去上蹿下跳好了,你们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我保证让你们拿到项目就是了。”
罗茜男笑了笑说“李叔叔您真是太好了,来这杯酒我敬您。”
李广武开心的笑了笑说“罗小姐敬我的酒我是一定要喝,来,我们碰一下杯。”
李广武端起了高脚杯,凑到罗茜男的面前跟罗茜男碰杯,在碰杯的时候,他的手指碰到了罗茜男的手指,有意无意之间他的手指就在罗茜男的手指上蹭了一下,然后这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杯中酒。
李广武的这个小动作都看在了雎才焘的眼中,他就有了几分恼火,心说李广武你这个混蛋,竟敢在我的面前调戏我的女人,真是有点活腻味了。雎才焘因为身后有雎心雄,对李广武本来就不怕,因此就有几分想要发作的意思了。
这时罗茜男看雎才焘的脸色变了,就知道雎才焘的少爷脾气上来了,她知道如果是让雎才焘的少爷脾气发作的话,他们跟李广武的关系马上就会弄僵了的,就赶忙笑着说“才焘啊,你别光看着了,还不赶紧敬李叔叔一杯酒?”
雎才焘看到了罗茜男眼神中制止他的意思,只好将心中的火气压了压,端起了酒杯,笑了一下说“李叔叔啊,这杯酒我敬您,祝您身体健康,仕途一路高升了。”
李广武注意到了雎才焘眼神中的愠怒之意,马上就意识到他刚才的小动作惹到了雎才焘了。心里不由得一凛,他知道他是惹不起雎家的。就赶忙暗自提醒自己,这个罗茜男即使再香嫩可口,他也要克制住心中的那份急色,千万不能再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来,惹恼了雎才焘。
李广武这些年能够在官场上屹立不倒,一路高升,首要的一点就是他在关键的时刻能够把持住自己,他就把留恋的眼神才罗茜男身上拽了回来,笑着跟雎才焘碰了一下杯,然后喝了一口酒。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李广武就不再对罗茜男有什么小动作啦,恢复了一个彬彬有礼的长辈形象,甚至眼神都刻意不去看罗茜男了。酒宴就在这种表面上和乐融融的气氛中结束了,罗茜男和雎才焘将李广武送上了车,看着他离开了。
看到了李广武的车开走了,雎才焘脱口骂道“这个混蛋,真是色胆包天,竟然敢当我的面调戏你,当我是空气啊?”
罗茜男就轻锤了雎才焘一下,说“你这个家伙总是这么冲动干什么啊?他不就碰了我一下手指吗?你至于那个样子吗?”
雎才焘恨恨地说“我受不了他那个色鬼的样子,虽然是只碰了一下你的手指,但是他心中还不知道再怎么想你呢。妈的,这家伙就是看我爸爸最近一段时期风头不顺,所以才敢这么嚣张的对待我,要不然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个样子的。”
罗茜男拉了拉雎才焘的胳膊,说“好了,跟这种人不值得生气的,我们现在还需要用到他,就暂且让让他,等我们拿到了项目,再来想办法教训他好了。”
形势并没有因为傅华的乐观而变好,反而似乎是为了印证赵婷的担心,表现出了越来越不利于熙海投资的倾向。首先一点就是北京市政府驳回了熙海投资行政复议的申请,认为北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