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看来,却是如同看了什么滑稽表演一样,异常可笑,他指了指身边一个油腻胖子道“这家伙以前是个杀猪的,来我这里报道的时候,也说自己是有本事的,结果在问我这三年了,他本事就只是会杀猪,你莫不是也是这样的?”。
他话罢,他身边人伙同他一起笑了起来。
对于他们这些见惯了世面的老油条来说,不时总有一到两个年轻人来他们这里,施展他们所谓的才华,但那些“才华”在他们看来,有时候不如一个杀猪匠有用。
胡金又道“那我这会就叫个人过来你敢杀吗?”。
说着,他就把刚才那个杀猪匠叫了过来。
这杀猪匠长的五大三粗,一字眉和胡子连一起,把脸上的横肉围在里面,看着异常狰狞,就听他对齐安道“小子……别大言不惭,还杀人呢!老子这一辈子虽然没杀过人,但我可是杀过猪的,我想想……我杀过的猪没有一千,但也有八百了!你这样的?怕是连鸡都没杀过吧?哈哈哈哈!” 。
他话罢,胡金一伙人又是一阵狂笑。
这看得胡金也异常解气,他看得出来,胡金这伙人就是明白了要羞辱齐安一番。
那杀猪匠齐安没有言语,以为是他被他们这伙人吓得不敢言语,便越发有些猖狂,挺着自己的大肚子一步一步向齐安走近,大喊道“来啊……你敢杀我吗?”。
说着,他更是挽起袖子,摸出腰间的杀猪刀恶狠狠盯向了起来,甚至于他还特意拍了拍自己肚子。
到了这里,齐安依旧没有动作。
胡金看差不多了,便对那杀猪匠道“杀猪的,差不多得了……你又不敢真的杀人!吓唬这小子差不多可以啦,还是说你要杀个人给我们看看?你敢吗?”。
既然胡金当齐安是乐子,那他顺带把自己这边的杀猪匠也当成了乐子,反正看赵永示意他的意思,这齐安是不能活的,那他倒很想看看,这杀猪的敢不敢杀人。
对杀猪匠而言,活了三十多年,他几乎每几天衣服上就要沾血,可那都是相对猪学而言,对于人他是真想都不敢想。
尤其他看着齐安就这边笔挺挺站在他面前,反而论道到他害怕了。
这时齐安则嘴角挂起笑意对杀猪匠道“你不敢是吗?我敢。”。
话罢,他腰间刀已出鞘,众人只见一道银光闪过,这杀猪匠的下把的胡子已被剃了个精光。
而杀猪匠则是觉自己下巴一凉,以为自己脑袋搬家连忙摸起了自己的脖子,然后确认自己还活着后,他“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对齐安哭喊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这样子,倒是御那些被他宰杀了猪临死前模样一样。
齐安看到这里,则是长笑道“杀了那么多猪 这就把你吓着了?看来真没杀过人就是不一样!哈哈哈哈……”。
一刀将人的胡子削去,外人可能不觉什么,但胡金却是已经察觉出这齐安确实和不是普通人,心里戏谑心思收敛了一些,他接着道“小兄弟想要个什么职位?”。
齐安则回答道“你能给我什么职位?”。
这回答是让胡金没有想到的,他冷笑一身后道“那我的位子你敢不敢做?”。
齐安则道“你这位子有什么好的,坐上去就要不分青红皂白,搬弄是非,我做了有什么意义?”。
他并不能确定这胡金在此地明镜司分司里做的称不称职,但他和赵永那些暗动作,他都是看在眼里的,那由此说明,这胡金必定此地不是什么好官。
这些话,也把胡金看乐子的心思全部消去,反倒是多了些无名火出来。
现在就算没有赵永示意,他胡金也不会让齐安好过。
胡金恶狠狠对齐安道“小子,你可知道这世界上练家子再厉害,也是厉害不过修行者的!你刚才在我面前用刀那可真就是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