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虚。
她收起手机,起身打算去书房找盛迟。
却忽的发现,这房间内的摆设一点都没变,还跟她走的时候一样。
屋子内干净整洁,没有任何灰尘。
只是墙壁上过于干净,反倒显得毫无生气。
真是奇怪,为什么这个房间不挂他好妹妹的照片了?
南知轻笑了下,直接出了房间。
推开书房本就虚掩着的门时,盛迟正在打电话。
站在落地窗边,并未发现进来的南知。
“你伤还没好,不要出院。”
“乖乖养伤,别任性。
“《不晚》的剧本已经给你送过去了,好好看看,年后开拍。”
“嗯,挂了。”
落地窗外暗夜无边,屋内灯光明亮。
他站在那,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单手打电话的样子,格外具有人间烟火气。
曾经林薇薇拿着手机横在她面前告诉她盛迟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想象不出来乏味寡言的盛迟究竟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又跟她说着什么话才打了一个多小时。
原来是这样,不是视工作如命的冰冷,也不是对着她时的漠然枯燥,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男人的样子。
世人大多追求镜中花水中月,却不知眼前最普通的一切才是最令人沉溺的。
挂了电话之后,盛迟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门边的南知。
他微怔,未有任何的其他情绪,只看了她一眼,重新坐到了办公桌旁的椅子上。
“商量好了?”
南知抿了抿唇,走过来坐到先前她坐的椅子,“嗯。”
没想到盛迟直接将一叠a4纸推到了南知跟前。
“签了吧。”
没想到她打了个电话的时间,他竟是把合同都弄好了。
察觉到她的惊讶,盛迟声线浅淡,“早点签了早办事,我不喜做无用功。”
意思就是没签合同他不会帮她做任何事情。
南知抿了抿唇,拿过合同翻看,仔仔细细的看上面的条款。
每一项都写的清清楚楚,没有一点模棱两可晦涩难懂的地方,饶是南知没处理过这些事,也看的明明白白。
没多会就将四页纸看完了,南知放下合同。
拿了旁边的笔,利落的在尾处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递过去给盛迟。
盛迟签了字之后,又将印泥推过去给南知,“你公司的公章没在,你盖手印。”
南知,“……”
食指按了印泥,然后压在自己的名字上,红色的手指印就出来了。
南知再次将合同推过去,“这下好了?”
盛迟将合同拿过来放到一边的文件上,“明天合同就会送到盛南,希望你是真的能做主,否则出现任何违规,违约金应该陪多少你心里应该有数。”
南知好烦他,“我知道了,别总是说些废话,直接说正事……”
既然事情已经进入正轨,南知也放松了些,往后靠向椅背,却碰到背后的伤,痛的她忙坐直了身。
盛迟盯着她看了会,“带药了吗?”
南知一疼情绪就暴躁,没好气的说,“带了,我去换个药然后在说。”
说着转身直接就出了门。
到卧室才想起自己的箱子还在他车里,复又转身出门要去拿箱子。
但她刚打开门,就看到了提着箱子站在门口的张嫂。
“南小姐,我来帮你涂药。”
虽然她不喜欢别人帮她涂药,但是后背她自己确实是不行,身在别人家也不能任性。
点了点头说,“我自己先涂前面的,等我叫你你在过来吧。”
张嫂将箱子给她提到屋子里,“好,我在外面等着。”
伤口还在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