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卿的得意僵在脸上。貽
该死,这个事情被她给忽略了。
忘记先把栖霞手里那颗龙珠弄到手再设置禁灵阵,现在要怎么办?没有夜君临的人配合,她根本没办法凭一己之力把阵盘挖出来再重新设置,可是现在回去找夜君临,一来他们那边的人已经离开,再者,她是真的不想被夜君临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态鄙夷着。
媚卿已经能想象得到他再次面对自己这个小失误时的嘴脸。
现在怎么办?
媚卿也不知道栖霞究竟是什么等级的屋主,看起来弱不拉几,可是动手还是动心眼,她从来就没赢过。
她心中的挫败感空前绝后。
她以后再也不要为了什么虚名跑出来接任务了。貽
可是被人家嘲笑说除了联姻没有任何贡献,还说风痕对她没有一点感情,只不过是她命好,生下来就是顶级世家的嫡系血脉,她听见就会发疯。
接触这些低级世界,好像那些愚民管这种心里叫做酸葡萄,恰柠檬,说他们仇富。
一定是的。
那些贱人们嫉妒自己可以在万众瞩目的时候嫁给风痕,成为风家的主母,所以才拼命诋毁她。
父亲说将军不会在意运粮食的驴子累不累,但是会保护好自己的战马。
她不懂。
母亲叹息着给她解释,偶尔要给自己的狗丢点骨头吃,不要在意路上的乞丐。貽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她懂了。
之前那些搬弄是非的人其实就是路上哀嚎想要人多注意一下,骗点财物的乞丐。
而她作为夜家人,只需要偶尔给那些忠于她的下属们一些实质性的好处即可,至于其余人的褒贬不必在意。
她以后再也不会被人几句话就激得失去理智,到处乱跑了。
自从搞丢了那把任务物品的菜刀,父亲接连三年不准她参与家族最盛大的尾牙宴,她沦为夜家的笑柄,之后一段时间里她越是想证明自己就越是频繁出错。
算了,这个节界只要能把虚妄天河打开,她以后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实在无聊可以去哥哥们负责的副本里去玩,再也不要来仇疯子这边乱跑了。貽
栖霞目光灼灼,讥嘲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媚卿可以感知得到。
已经彻底变成任由自己处置的玩意儿,她居然还敢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之前的羞恼倏然再度转化为滔天怒焰,想也没想对着那张令人讨厌的黑鱼精脸再甩出一巴掌。
只是还没等她巴掌抡到,栖霞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叉子,那是之前她们两个用来吃甜瓜的。
“你的爪子敢碰到我一根汗毛,我就用这把叉子豁开我自己的颈动脉,到时候我看你炖谁。”
真特么荒唐。
居然用自己的生命去威胁别人!
最荒唐的是居然还威胁成功了。貽
媚卿的巴掌真的就没扇下来,有些讪讪的收回手,她的斥责有些色厉内荏:“自然还有你们家另外一个公主,那个更听话。”
“那你来打我呀!”何小满挤眉弄眼,额头上四个黑角也随着乱动,十分之辣眼睛。
媚卿的火气真的快压不住了,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
“懒得理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仇疯子手底下的人也都是疯子。”
何小满没理会她,径直“噗”的一声把叉子叉在自己脖子上,立刻有鲜血沿着小叉子流下来。
媚卿简直都要疯了,她想过去抢夺那把果叉,对方笑嘻嘻威胁她:“你再敢过来一丁点,我就直接豁大动脉,反正我被炖也是死,现在死也是死,凭什么要留着命成全你们这群垃圾?”
媚卿很想硬气的回怼:“要死就快点。”貽
可是她真不敢啊!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