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趟我们的浑水。
这几天他一直在找我,打电话,去我家,来公司,每天只要他有空,孜孜不倦乐此不疲。
现在他站在我的办公桌的面前,我就当做他是透明人,我该干我的活就干我的,全当他不存在。
“筱棠。”他喊我的名字,语气痛楚“我一直在找你,你都不肯见我。”
“见你干嘛?还上杆子让你利用吗?”
“威胁你的那个人我找到了,你见不见?”
我猛的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给你送死婴的,威胁你的那个人,我找到了。”
我情不自禁地站起来,他说的是郁冬吗,他把郁冬找到了?
“人在哪里?”
“在我办公室,你不接我电话,我只能过来找你。”
我回头望对面办公楼看了一眼,太阳反着光,事实上隔得这么远什么都看不见。
难道此刻郁冬真的就在顾言之的办公室里?
我率先走出了我的办公室,我真的没想过这么快我们三个就一起见面了。
如果真的这样了,那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问顾言之,为什么郁冬说他叫顾言之,他和你们顾家到底有什么渊源?
我思绪烦躁,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跟着他走进了言棠,推开他办公室门之前,我竟然非常紧张,心脏在胸膛里砰砰砰地跳。
是不是因为顾言之找到了郁冬,所以他才消失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
里面拉着窗帘,有些阴暗。
顾言之走进去拉开了窗帘,这时光照进来,一个坐在沙发上的低着头的男人颤抖了一下,脑袋低的更低了。
我向那个人看过去,他穿着黑色的夹克和牛仔裤,看上去矮矮胖胖,身型和郁冬并不一样。
“刘彬!”顾言之说,对方才抬起头来,一张戴着眼镜的圆胖的脸。
这张脸有点熟悉,顾言之提醒了我一句“你生产的时候的主治医生。”
哦,我想起来了,他每天早上来查房,挺健谈的,偶尔跟我聊天。
我环顾室内,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
不是郁冬,我不知道自己是放下了心,还是有点失望。
刘彬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去了。
顾言之说“那一切都是他做的。”
“是他?”我又看了看他“动机是什么?你到底要干嘛?”
他低着头哼哼“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