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分一样的莫名微妙的感受。
但是她还得把自己的委屈顺下去,主动出击,并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我父亲跟母亲已经去世了,我不想觉得自己孤零零地活着,所以小叔叔,是不是你祖父他反对你收养我?”
商鹤清当然反对,跟周瑾的理由一样,他是不允许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莫名其妙被人在背后点拨是非的,尤其唯一的这跟独苗还未婚。
周瑾在他面前提过宋韵染的事,他那时候也派人查过宋韵染,甚至让人给商榷带过话,总之就是训诫云云的。
最后连说辞都跟周瑾的一样“你如果非要挂念你父亲的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就把人送回来,我给你养。”
商榷从来没有把一些事叵开跟人说过,在他自己看来,如今能抓在手里的东西他只管抓在手里,谁反对,谁不爽,也要有那个能力从他手里抢过去才行。
东西有可能是金钱地位,有可能是人脉。
而今是个活生生的人,商鹤清跟周瑾的养法跟他肯定是不一样的,他自己从他们的手底下过来,断然不会将宋韵染送上门去。
这中间除了怄气以外,可能还掺杂了其他的一些情绪。
“他们反对没有用,我说了才算。”商榷探过手去,覆在宋韵染的头顶揉乱了她的一头发,动作轻柔。
“宋韵染,商家跟你想的不一样,可能外人看来是座铜雀楼,但是活在里面的人,挖空了心思想要废掉人的爪牙,将人变成一只不会挠人的猫,这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难得说这么长的一段话,讳莫如深,宋韵染却全部都听懂了。
难怪商榷从来没有因为成绩或者她打架斗殴真正的迁怒过她,原来在他心里,从来都是希望着宋韵染不会因为成长掰掉自己的棱角。
他在旁边,看着她的时候应该是带着‘只要不走歪,随便你折腾’的那种心情。
似乎把自己的遗憾都变成纵容给了宋韵染。
到此,她才知道商榷是什么心情。
“太晚了,只能吃这么多。”
宋韵染走神的时候商榷将剩下的半碗饭推远了,站起来,抽了张湿巾擦手。
跛脚的宋韵染也站起来,磕磕绊绊地走到他面前,轻车熟路地伸出石膏手环住他的腰,将自己蹭进他怀里“新年礼物,我就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