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的吸气声。
宋韵染还冷着脸,眸角绯红。
“啊呀呀呀小朋友,我刚才可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给你顺顺气,你看你咳得都快背过去了,你快快快放开,这么多人呢,男女授受不亲。”他又开始张口浑话。
反正便衣的时候,丢不着局里的脸。
宋韵染放开了,嫌弃似的抽了两张湿巾擦了擦手,才对着还没回过神来的小槿说话“你去忙吧。”
小槿闻言,从震惊里抽回神来,连忙点头“哦哦哦好。”
边一步三回头,生怕江余航对宋韵染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小姑娘,等等,给我点一杯热牛奶,跟小朋友一样的也行,她这个看起来还挺好喝,要热的啊。”
江余航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施施然坐到了椅子上,饶有兴味“小朋友,练过啊?”
“有事就说。”宋韵染冷冷出声,猛咳之后的喉咙间藏了一丝沙哑,她已经尽力压制,可还是分明能辨别。
“你说,你这个身手,有没有可能凌波微步?”江余航坏笑地摸了摸下巴,似真似假,他唇边胡子拉渣,依旧是那副不修边幅的模样。
更衬得五官立体。
宋韵染像看智障似的看向他。
“哎好吧,可能是我对小朋友你的期待太高了。”他转而翘起了二郎腿。
只是眼睛却没有漏掉宋韵染的半分表情,细致的观察她微小的反应。
他刚才开车路过,一眼就看见了落地玻璃窗里的宋韵染,没有犹豫的停了车过来,就是觉得有些不甘心,他认定宋韵染身上藏着什么东西。
好吧,也也许是靳衍的事情他实在没有思路,所以才想钻着空子找商榷的大侄女下手。
这么想想他其实挺无聊的。
可是靳衍的行踪神出鬼没,他要是不搭上商榷这根线,怕是等到过完年他也蹲不出来一点线索。
可悲乎?
悲。
他的饮料上来了,粉粉嫩嫩的跟宋韵染桌前那边一模一样,喝了一口,呛了满嘴冰渣。
“小姑娘,不是说要热的吗,怎么这么冰?”他不满地看向小槿。
小槿耸肩“不好意思先生,手一抖,放错了,但是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娘们唧唧的还喝热的呢?”
她平时就是个活泼的,没什么包袱,开心了就笑,不开心就怼,没有什么顾虑。
江余航被她怼的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忍了半晌,豪气万千地将嘴里那口牛奶吞了。
宋韵染只略微抬了抬眸,‘娘们唧唧’地捧着她那杯温牛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