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刀锋直接往自己脸上再次劈来,直接是伸出两根手指,将这柄刀是毫不费力,紧紧的夹在指间。
“什么?”
白朔是吓了一跳,立马后退了几步,他清楚,自己力一刀就连化境中期都不敢硬接。
眼前的这个男子,居然两根手指就夹住了。
那此人岂不是。
“宗师?”
“呦,小鬼,反应还挺快啊。”
萧逸直接是一步踏前,将自己的境界显露无疑。
后者是满脸煞白,是惊惧,更是敬畏。
修炼一道,强者为尊,哪怕他还是个孩子,都懂得这个道理。
然而下一秒,就连萧逸都有些无语了。
白朔直接是扑通一下,跪在了萧逸面前,那眼里的凶光瞬间散去。
眼角的泪花不停的涌动,狠狠的磕了一头,大喊道。
“大人,请救救我父亲吧。”
萧逸有些无语了,尼玛,你刚才都拿刀砍我,这下就有求于我,是真的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啊。
白朔家世代都在这里山里呆着,也可以说是依附于水云宗生活。
他们除了打猎以外,就是搜集到的灵草都交给水云宗,来换取物资和保护。
这里水系灵气充沛,自然有不少散修前来寻找天材地宝,大部分都会卖水云宗一个面子,不会对白朔家出手。
可是,最近却出了一个状况。
白朔的父亲无意间居然发现了一株鱼腥灵草,这可是为数不多能够直接提升修为的灵草。
本以为会安到手,结果,半路杀出三个化境中期的散修,直接是将白朔的父亲打成重伤,抢走灵草。
其中一个,更是修有阴法,导致白朔的父亲,现在一直瘫痪在床,一身化境中期的修为直接跌落。
而且那阴法更是结一种奇怪的阴毒,一直缠绕在白朔父亲体内,一直都不见得好转。
白朔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跟自己父亲相依为命,然后前往水云宗,直接是跪了三天三夜要其帮忙。
但是水云宗的人发现,白朔的父亲唯有宗师强者动用真元才能够救治。
可是,水云宗的宗师就那几位,谁会为了一个连自己门人都不是的小卒动用自己的真元。
这真元会耗费极大的精力,万一弄不好,都能伤了自己的道基,需要一年甚至数年才能够恢复。
可是白朔家世代为水云宗弄去了不少灵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然而水云宗的人,直接将白朔赶了出去,没有灵草就别再进宗门,是彻底寒了白朔一家的心。
为其忙活了几代,到头来,也不过是随意丢弃的棋子而已。
白朔自然是不甘心,总不能看着自己唯一的依靠,就这么惨死在自己的面前。
这几个月来,他可是打生打死,这股戾气和杀意就是这样锻炼出来的。
他则是专门去抢那些散修的东西,一定要报仇。
可是那几个伤害自己父亲的人,像是消失了一般,估计是找地方闭关去了。
报仇心切,白朔每天都早出晚归,好几次差点丧命。
唯有在锻炼和磨难当中,才能够成长,白朔本来只不过是个外劲大圆满的渣渣,直接是踏入到内劲中期的层次。
只不过这些对于他来说不够,估计是太凶残了,招惹的散修是越来越多。
这些人也都是穷凶极恶之辈,不停的找上门来报仇,看到白朔的父亲已经是强弩之末,直接将白朔打个半死。
要不是白朔的父亲还有几分余力,以白朔的性格早凉凉了。
白朔的父亲实在是有些不忍心,看着自己也快不行了,到时候没人保护白朔。
直接是强行的醍醐灌顶,将自己的修为渡到白朔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