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开火了,几乎是铺天盖地一起开火,宛如一场风暴,逼得人睁不开眼睛。
“真够绥的。”
钱东路透过瞄准镜看到那伙人虽然人多,打的也挺热闹的,可就是太差劲儿了,几乎几十条枪同时开火,可以说形容他们暴风骤雨一点不为过。
可是准确度咋就那么差呢,别说伤害到雪狼了,就是连根毛都没有伤到,再看那些人,甚至都有些人开始更换了。
就这水平,钱东路真不舍得开枪射击,这不是欺负人吗,杀鸡用牛刀,老子钱东路可是专门对付那些威胁度高的目标好不好。
“钱东路,你小子干什么呢,为什么不射击。”
钱东路正在考虑参战不参战呢,就听到耳麦里传来了林松愤怒的声音。
林松能不发脾气吗,吸引敌人火力的是谁,那不是林松最最亲爱的雪狼吗。
雪狼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林松都可能跟着去了,别管那些敌人水平如何,对于林松来说,
雪狼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得嘞。”
钱东路收起了‘仁慈的’心,战场上对敌人仁慈了,就是对自己战友的残忍。
‘砰’
一声闷响,这可是重型,相当于小型的火炮了,几乎指哪儿打哪儿,林松都感觉到自己趴在身下的雪层受到了震动。
最前面的敌人穿着一身的雪地迷彩,可以说不仔细观察的话,他就是一片雪地,早已经和雪原融为一体。
枪声响过之后,那个白色的雪人立刻成了一个红人,鲜血把他浸染成了最明显的参照物。
“八嘎。”
死亡者的另一个同伴,看到红人歃血,连遗言都没有留下就跟屁着凉了,顿时气的双眼冒金星。
“杀了他们。”
敌人仰仗着人多势众,集中火力朝着钱东路的方向射去,子弹一点集中,那就意味着无懈可击。
宛如弹雨一般的朝着钱东路的方向倾泻而去。
雪原中没有隐蔽的地方,一旦暴露目标的话,那就是很危险的事情。
最开始是雪狼吸引敌人,然后是钱东路的枪声吸引了敌人,所以给了张飞宇和吴猛机会,这两个哥们一左一右,全都是一挺轻机枪。
连瞄准都不用,只要闭着眼睛扣动扳机都可以给敌人造成不小的伤亡,因为此时的敌人集中火力射击的时候,有不少人是站着或者半跪在雪地上的。
他们依靠雪地车作掩护,虽然很厉害,但,那也不过是一枪一发,杀伤力有限,对于大面积杀伤来说,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这也是敌人不害怕钱东路的原因。
忽然两条火舌喷出,就仿佛是死神挥舞着两条歃血的镰刀,开始了无情的收割生命。
很多敌人都被打懵了,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许多人就中弹倒地。
翻着白眼,只觉得胸部憋气,肺被子弹打穿之后,就是特别的憋气,感觉呼吸不上来。
“八嘎。”
敌人的小头头气坏了,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呢,被打了一个突然袭击不说,现在又被打的蒙头转向,敌人倒地有多少人,他们的具体方位在哪里都弄不清楚,自己这边就损失惨重。
“开炮,开炮。”
敌人叫嚣着,不过他们不敢放肆的暴露自己上半部身体了,清一色的趴在了雪地上,甚至连头都不敢漏出来,更多的敌人是举起枪来漫无目的的射击。
除了给林松他们造成压力之外,一点伤害都没有。
‘轰隆隆’
这一次的剧烈震颤甚至让雪地上的厚厚积雪发生了裂痕,一道寸把长的裂痕逐渐的显现出来。
而发出轰隆隆声音的,就是后面的履带式雪地车。
敌人想干什么,居然让雪地车开始冲锋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