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丈人丈母、两个大舅哥的妻子则是管着饭食的制作。
在经过开始的各种混『乱』之后,一个多月后,工坊的各项管理慢慢得到了理顺,黄滨也不像最开始时那样忙碌了。
这日工坊工人陆续下了工,在仔细检查了工坊内所有物事后,黄滨嘱咐好雇来晚上值夜的邻居老黄头后,这才返回不远处的家中。
提前回来的『妇』人们已经烧好了饭菜,黄滨的老爹烫了几壶米酒,黄滨的丈人、两个大舅哥以及黄滨父子围坐在一起,一家人品着小酒开始闲话,『妇』人和孩子则是在里屋吃饭。
黄父端起粗瓷酒碗浅酌一口后,放下酒杯乐呵呵的开口道:“范家的二小子跟刘家的小囡后日定亲,俺看了看账本,阿滨定亲时他家给了二十文钱外加一只公鸡;俺寻思了,后日俺还回去七十文钱就够的了。阿滨,你觉着如何?”
黄滨放下手中的筷子回道:“阿爹,范云技巧能干,平常得空还帮我修修织机干点杂活,刘女也是心灵手巧的好工人;我还打算提携一下小范,这回啊咱回礼得重一些个,我看呐,就给一两银子好了!他知情了往后会下死力干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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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其余几人闻听一两银子后都是吃惊的看着黄滨,黄父嗫喏道:“阿滨,你说的甚话?一两银子咧!可是好大的一笔财哦!平常人家要花用一两个月的哟!”
黄滨的丈人也道:“阿滨呐,虽说是你的家事,俺不该掺言,可这回的礼也过重了!这才是定亲,要是他过些日子成亲,你可咋给?”
黄滨一听丈人说的在理,便开口对黄父道:“丈人说的甚是,那就给五百文钱好了,成亲时给一两贺喜!”
黄父还想再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从前黄家的日子虽说过的不错,每年能净进账几十两银子,但跟这段时日比起来却是差的太多了。
黄滨作为管事,每月有五两银子,年底还有一成的分红;他的妻子现下也成了管事,商行每月给她三两银子的薪酬,两个人加起来一年就近百两,已经远超以前每年的纯收入了。
他们老两口加上亲家一家六口,每月都是一两银子的薪酬,这要是搁以前想都不敢想。
辛苦劳累算不的什么,力气不用也攒不下,能换回银钱那才是本事。
只要这样持续下去,黄家不用几年就能成为镇上少有的富户。用黄滨的话来讲,过几年也给他们老两口置办上绸缎衣袍,然后在雇几个婢女仆人供家里使唤,将来人家看见他也得恭敬的喊一声“黄老员外”了。
这一切都是自己儿子挣来的,儿子在这个家说话就得有威信才成。不管自己舍不舍得,都得听儿子的,尤其是在亲家面前,更得给儿子留下足够的脸面。
这件事情就这样定好了,一家人开始说起别的事情。庄户人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这一说法,边吃边聊才更有家庭的氛围不是?
黄滨的大舅哥李年口中咀嚼着食物道:“阿滨,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你帮着拿个主意,咱们两家你见识最多,俺们都信你!”
黄滨忙道:“大哥有话说就成!俺们都是一家人,别那样见外!”
李年瞅了眼李父,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便鼓起勇气道:“俺不想再干采买了,俺想跟着你学学修织机!工坊两百架织机,有时一日要坏好几架,俺看你又要顾这又要管那的忙不过来,还得范云寻空帮衬着你,俺要学会了你不就轻省许多?眼见着镇上织户越来越多,可修织机的就那几家,有时碰巧了也转悠不开,俺要是学会这门手艺,家里不就多了份进项?你觉着可成?”
黄滨笑道:“这是好事啊!俺正愁着没人帮衬咧!大哥能有这份心思真是不孬!等等俺琢磨琢磨谁能替你,之后大哥你跟着俺就成,只要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