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棣说。朝乔以沫看一眼,说,“上飞机吧。”
坐着飞机离开了南极,临时找了家酒店住了进去,整个人一暖,仿佛活过来。
墨慎九给乔以沫倒了杯白开水,给她喝。
然后才坐下来,“我怀疑有人透露了我的行踪。”
“你告诉了很多人么?你连我都没有告诉啊。”乔以沫说。
流鸢的眼神闪了下,他只有和岑雪说过,可是岑雪也不可能有买凶杀人的本事啊,她就只是个画画的女人。
但是事情出来了,他什么都不说不好,如果说了,九爷会怎么想岑雪?
会对岑雪不利么?
他觉得不可能会是岑雪,所以,也没有必要说吧?
“流鸢,你在想什么?”沈棣注意到流鸢的表情,问。
流鸢对上墨慎九的眼神,心虚感更强烈了,这个时候再隐瞒,就是当着九爷的面撒谎了。
这样的异心,九爷还会要他么?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告诉岑雪的。
“我……我跟岑雪说过。”流鸢说。
墨慎九微微蹙眉,眼神阴冷至极。
“对不起九爷!我……我不觉得这件事会和岑雪有关,她只是个画画的女人,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流鸢急切地解释。
他不是在为自己解释,而是为岑雪解释。
“你凭什么证明她什么都不会?”墨慎九冷冷地质问。
流鸢一心相信岑雪,可是他也不敢去顶撞九爷。
“九九,流鸢只是喜欢岑雪,可能聊天的时候提到过,并不代表就是岑雪让人来杀我们的吧?岑雪跟你也没仇啊?她没那么大的本事吧?”乔以沫也帮着说话。
“流鸢,你留在我身边,最重要的是什么,你记不记得?”
“记得,只忠心九爷一个人。”
“你却把我的行踪跟另外一个女人讲,你在想什么?”墨慎九的声音阴鸷至极,房间里的氛围让人发抖。
坐在最旁边的乔以沫都有些不安,她朝沈棣看去,意思是,你要不要说点什么?
沈棣看到了她的求救信号,说,“如果是我的人做出这种事,我便不会再要。”
“……”乔以沫呆,你是不是理解错了我的眼神啊?
流鸢的脸色瞬间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