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人。
什么都要比别人好。
“没办法,谁让凯宴那么宠我呢?买了游艇,又给我买了包包,衣服,啊对了,他还给我在香山买了别墅呢。”
乔以沫就跟神经病似的看着乔蝶舞在那里显摆。
流鸢转过身,问,“还要钓鱼么?”
“不了。游艇开起来吧。”乔以沫可以听乔蝶舞那些显摆,但是她还是不想让墨麟夜听,谁知道乔蝶舞那神经病会不会在接下来说什么恶心的话。
她可不会顾及是不是有小孩在。
游艇开起来后,乔蝶舞的游艇也跟着,反正是她听,乔蝶舞也听,她开,乔蝶舞也开。
游艇开着的时候,乔蝶舞不管说什么都是听不清楚的。
所以乔以沫要求游艇别停。
“妈咪,那个人真是讨厌,要不然我叫几个人将她赶走。”墨麟夜说。
“随她吧,当她是空气。嗯,比如像你爹地那样,不重要的人,当空气。”乔以沫觉得自己这比喻相当的完美。
但是墨麟夜觉得还有不妥,乔以沫问,“怎么了?”
“可是面对这样刮噪的人,我爹地会选择扔进海里喂鱼。”
“……”乔以沫可不想这孩子这么小就这么粗暴,搂过他靠在躺椅上晒太阳,“人生在世,凡事并不是都以暴力来解决的。你想想,世界上坏人那么多,你也解决不过来啊!”
墨麟夜略微沉思,“妈咪说得对。”
乔以沫叹息,不容易。
“爹地说,只有让自己变成强者,别人才会忌惮你。”
“……”乔以沫纠结,你爹地到底是把你往什么路上带啊?
好吧,她知道,要坐墨慎九的位置就得比常人聪明,手段高明,要不然怎么坐上去?
坐上去也是被人给拉下来的。
墨慎九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可能不栽培的。
两个人就脑袋靠着脑袋眯着眼睛感受着海风和惬意,虽然乔蝶舞的出现很是煞风景,但此刻还是舒坦的。
于是,一大一小就那么靠着睡着了。
流鸢一直在甲板上留意着。
如果说以前保护乔以沫是因为九爷的吩咐,现在就多了一份了,她可是墨麟夜的妈,这身份就不一样了。
这是他见过最厉害的母凭子贵。
流鸢扭头看向还跟着的游艇,脸色冷漠着拿出手机打电话,“将后面的那艘游艇给我逼走,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乔蝶舞正想着应该怎么样靠近乔以沫的那艘游艇时,忽然感觉游艇的方向不对,怎么离乔以沫的游艇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