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可不就是这样,天生带煞、恐怖如斯。
别说是年龄小身体羸弱的小侯爷,就是他们,也不敢过多接近……
您这么想小侯爷还真是冤枉了她。
这次摄政王倒是出乎沈筠棠的意料,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只听他淡淡吩咐道“给本王揉揉额头。”
沈筠棠……
沈筠棠很想开口,就算永兴侯府再怎么“穷苦”,她也是永兴侯府的嫡长子,正统的继承人,如今却叫她一个侯爷做丫头做的活儿,真的不是在埋汰她吗?
看来祖母说摄政王和永兴侯府是死敌完全没错,不然摄政王殿下又为何要这样折辱她。
深吸口气,沈筠棠压下胸口郁气,从宽袖中伸出青葱一般的细指轻轻按在摄政王两边的太阳穴处。
她手指微动,柔软馥郁的指腹轻轻按揉着额角两边,虽然力道对于摄政王轻了些,但毕竟按摩的人不同,那感觉自然是不同。
摄政王身量颀长,宽肩窄腰,在长榻上坐下都和沈筠棠站着差不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