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有人卖饭了,晏松柏带着晏夏至和晏秋收,一起去买了饭回来。
饭盒这东西大家都有带的,毕竟也坐过好几次长途的火车了,谢佳媛跟晏松柏就没多带,两人打了饭都是顾着孩子先吃自己再吃,再喝点热水也就凑合过去。
火车上的饭菜无功无过的,没什么味道,但到底是饭菜,也带着温度。
夜晚,裹好了大衣,一家人在火车上睡着了。
至于为什么睡得那么放心,因为钱和贵重的东西上车前,各自缝在了裤子和衣服里面。
凌晨三点,谢佳媛忽然从睡梦中醒来,睁眼就看到了车窗外飘雪。
没想到今年这么早就下雪了吗?
谢佳媛看了看身后,晏家几个弟妹,跟自家亲娘睡得香喷,再看看自己身旁,晏松柏的手越过孩子,将她跟孩子都护在怀里一般。
她身后,将晏松柏脖子上滑落的围巾给他拉了一下,见这都没惊动晏松柏,便小心的扭头,看向了窗外的雪景。
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前世很少看到雪,作为北方人对雪的一个执念,哪怕今生前面十几年都经常被冻到冷到,却还是对雪景着迷。
特别是这种外面的雪花飘不进来,你只能感受到它的寒凉,却触碰不到它,总有一种寂寥的心思会浮上心头。
忽而,一双大手按住了她的眼睛“不要一直盯着雪看,眼睛会花的。”
长时间的注视白色的雪景,眼睛会出现噪点,严重的还有可能持续比较长时间的眼前一片白的症状。
也想到雪盲症厉害的谢佳媛赶紧闭着眼,顺着大手的力道靠了回去。
夹在两人中间的晏佳旺嘤咛一声,谢佳媛担心吵醒了她,止住了更靠近的动作。
好在孩子也睡得沉,加上天气冷,根本就是熏熏然的睡着,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这只是个夜晚的小插曲,谢佳媛闭上眼准备第二轮的睡眠。
大晚上的火车,不睡觉还能做什么呢。
因为车票买得着急,没有买到卧铺,第一天坐车就比较辛苦。
好在第二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忽然下了一群人,上来的寥寥无几。
有个乘务员过来靠近谢佳媛,跟谢佳媛说空出来几个床位,问谢佳媛还要不要补钱转成卧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