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客套话我却是听得厌烦,我打断他道
“你现今梁家家大业大,现当家的应不止你一个子嗣,你既然来,为的可不止是瞧瞧我这般简单。”
他不语,低垂着头,我从袖中取出那支旧钢笔放于桌上道“拿去吧。”
他瞧见这钢笔,眼睛忽然亮起,小心将钢笔收好向我道了谢,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我已感疲累他也瞧了出来,正要离去,我叫住他道
“如此,劳烦你为我做件事。”
“夏小姐请讲。”
“斟寻洛阳城内有一可怜儿父母双亡,叫苏幸川,我想找到他。”
“我记下了,这就去打听,有了结果就来告知夏小姐。”
“多谢。”
他走了出去,我摊开握着的琉璃瓶,倒出其中的种子,找了院中一地,将它种了下去。
这时天上忽落下雨来,我抬头瞧着天,心口隐隐作痛,是……我又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