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家出身,可怜我只是个寒门,不能够与他相识,真是遗憾终生。”
冷子兴见他如此,便问他这段时间的情况,贾雨村百无聊赖,就着酒劲儿,把这段情时间的潦倒与他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垂泪。
“不瞒老兄你说,兄弟我这段时间可真是时运不济,本来好好的官职被人陷害,现在只能在扬州巡盐御史林大人府上为他的女公子当老师,现在想来不能够驰骋官场,纵横天下,真是悲哀。”贾雨村说到这里把桌子上的酒一杯一杯的喝下去,现在他可是真的在借酒浇愁。
冷子兴听他说完,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还用奚落的眼神看着贾雨村。
这么一下可把贾雨村惹恼了,虽然这个冷子兴有几个钱,但自己毕竟是两榜进士,他竟敢如此的嘲笑自己,虽然现在自己没有了官职,但是同年还有不少,只要是自己拉下脸也能让他倾家荡产,于是贾雨村恼怒的说道:“老兄,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幸灾乐祸,看我潦倒便要相欺吗?”
贾雨村现在已经是怒不可斥,只要是冷子兴,有一句话说不对,他就立刻要写信给各位同年,给这个冷子兴点颜色看看。
冷子兴看到贾雨村恼了,赶忙收了笑声,拱手贾雨村说:“非是兄弟嘲笑,实在是老兄你已与荣国府有了瓜葛,却不自知。”
贾雨村听他这么说,这才收起了怒容,也露出了好奇的表情,对他拱手说:“刚才为兄多有得罪,还请兄弟原谅,为哥哥我指条明路。”
“难道老兄不知道,你的聘主林如海就是荣国府的女婿吗?”
冷子兴这一句话,像一道闪电,打破了贾雨村心中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