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搬了过来,把小屋塞个满满的。
刚开始时,依据这些药方配伍起来的药经服用,只显效而不能治愈,这让他困惑不解。似有似无的疗效一直困扰着他,他整天思索着这个难题,却不得其解,看似无路可走的了。他想,没有路那就自己寻呀!鲁迅先生在他的小说《故乡》中说“希望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这就像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若不去走,那路哪里来呢?他廓清思路,重新审验那批药方医案,疑问来了,药方里为什么要用那两味毫不相干的药?而且,这两味药性温补,剂量似乎也大可怀疑。牛顿说“没有大胆的猜测,就作不出伟大的发现。”胡适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于是,他大胆的猜测,这两味药不是写错,就是用错!他结合医案和吴奶奶所作的记载,经过慎密思考,终于看出了破绽,真绝啊,原来那药名用的是谐音,这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药啊!如照搬成方,那不上当才怪呢!“失败真乃成功之母。”啊!难怪爱迪生说“失败也是我需要的,它和成功一样对我有价值。”任何成功都是由失败铸就的,因为有失败所以才有成功。因为这剂药的显效表象会让人坚信不疑。在对照过药典资料后,他叹服道“这真是一种大胆又另类的手法。”倪潇儒扎实的中医药基础理论知识,再次助他破解了这道冷僻的不等式。他还瞒着文丽喝了一碗,后来经过不断调整,可根据个体差异演绎出对症的药方,其疗效就更好了,就这样,这一治疗“大小三阳”的古方,犹如枯木逢春,机柳舒芽一般,只需三到七剂药就可使其稳定的转为阴性。
这晚,两人依旧在各忙各的事,严文丽忽然停住手头的事,显得有点担心地说“潇儒,我身上该来的到现在还没来,按理昨天就该来的。”
倪潇儒也骤然停住手头的事,转过身问道“你会不会记错日子?”
“应该不会,我在日历上打过勾的,下午还特地看了一下。”严文丽回答说。
倪潇儒思索一会后说“这么长时间我们用的都是这个办法,可都没事,我想这一次也应该不会有事的。”
因为自己身体的事毕竟自己最清楚,因而严文丽仍显担心地问道“潇儒,那这两天做什么,就这么等着?”
倪潇儒体贴地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手,安慰说“文丽,你先不要过分担心,过两日我陪你去检查一下再说。”
过了几日,倪潇儒通过托请熟人,借着中午的空挡,陪严文丽去医院查了一下,确定是怀孕了。再往后几日,严文丽饭后已感到恶心,直想吐,她只能到厨房去躲一躲,用尽全力强忍着,要么宁愿饿着不吃。此时,倪潇儒的爱成了她的精神支柱,意念和尊严一直在告诉她,说什么都不能吐呀!不能让爸妈知道,也不能让同事知道。女人如遇上这种不能言说的身孕,要想瞒住众人的眼睛,得竭力装出一如往常的样子,这日子真是难熬啊!而在西方古典美学中,把女人怀孕的时期形容为“包孕的片刻。”将它升华成一个美学概念。女人的一生都贯穿于这一刻、都凝固于这一刻之中,这是女人一生中最甜美、最富诗意的一刻。十个月的时间比之女人的一生那是短暂的,但从这一刻后顾,让女人联想到自己如何从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变成灰姑娘,如何和心爱的人牵手徜徉在浪漫的沃野里。从这一刻前瞻,让女人遐想如何哺育呵护她的宝宝,如何和心爱的人携手漫步在人生的旅途上…。
晚饭后,严文丽草草地收拾好一切,逃一般地出了门,直奔小屋而去。小屋已成她心中的港湾,这里有她的爱情和幸福。这里可以毫无掩饰地展现女人的本色,可以撒娇、可以任性、可以裸露自己的身子;这里可以亲眼见证潇儒那冉冉升起的事业…。
俩人在不停地商量着如何处理这事,倪潇儒自责地说“文丽,都是我不好,肯定是那一日太过忘情,失了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