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张罗着拉纤又作帘的,就凭这,也不该得那“拧”待遇,是不是?”
严文丽脸上又添了一层红,说“你们倒好,一边要我请吃饭,一边却齐了心的来编排我!”
田心禾笑说道“那是不过说巧合,“出门俱是看花人——不约而同。”我们只是齐了心的来吃饭,并不敢有别的心思。”
三个女孩子一阵笑闹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倪潇儒调皮的说道“你这三个同学呀,才叫调皮厉害呢!哎,严老师,今天俺的表现尚可否?”
严文丽笑着故意乜了他一眼,说道“今天呀,就数你话多,还标榜自己老实呢!”
“我看你爸妈,还有你哥似乎都很高兴的样子,所以就…”
“所以就有恃无恐,放肆就起来,是不是?”严文丽接住话头说道。
“哎呀,这样坐着不说话,那会憋死我的。”倪潇儒辩说道。
“今天倒是没什么,再则人也多,以后一个人过来得留点神,要知道,在我们家很多事情都得听爸妈的,特别是象我俩这样的事,那就更没得说了。你看我哥哥,长那么大,又去过内蒙插队,一股哥们义气的样子,可在家里他却从来都不敢和爸妈顶嘴的。”严文丽告诉说。
倪潇儒听了后吐吐舌头说“还好,我也没说错什么话。”自此以后,倪潇儒借故去过严文丽家二回,跟她爸妈特别聊得拢。她爸妈本来就热情好客,再加之对倪潇儒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好感,她妈妈说“潇儒,如想来吃饭那就随时来,不用客气什么,家里人多,饭菜也备得足,多个人吃饭没关系的。”这样一来,倪潇儒和严文丽一家又熟稔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