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别坏的心眼,只是怕别人超过自己,她希望别人能和自己一个样,没有高低之分,那该有多好啊!同时还可以看别人的笑话,若不这样便会觉着没事干。她对新来的人是特别热心,告诉这又告诉那的,那黄萍就是因袁胖这副热心肠,才了解医院里的许多事情。这次黄萍见王大林这般重视那个人,原本也只是不以为然而已,后经袁胖一撩拨,心里倒有了些酸涩涩的味道,她的小姐脾气因此又冒了上来,这时她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呢,什么得罪人的话都敢说。当王大林来中医科时,她故意酸溜溜又稍带讥嘲地说道“哎哟,王院长,你请的是什么宝贝人才呀!值得这样的为他张罗?”
王大林知道她心里不爽,不过懒得理会,他实话实说“他现在还只是个准人才,不过,几年后他定将是个难得的人才。”
“王院长,我可没有怀疑你的眼力,若真是个人才,那不但医院可以扬名,我们中医科也跟着沾光,这可是两全其美哟!可我不懂,既然是这么难得的人才,那为什么不去大医院?既然是这么难得的人才,一张新桌子岂能留得住他?可别到时落个一厢情愿的结局喲!”黄萍还用那酸溜溜的声调说道。
王大林知道黄萍来头不小,就连堂堂韩院长都把她视作靠山。虽也算个中医,但医技不过是会抄会背《汤头歌诀》而已。正如孔子说的那样“苗而不秀,秀而不实。”这与王大林欣赏人的标准大相径庭,因而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反感。他用平静但却暗含轻蔑的语气说“这只不过是在释放一种强烈的信息而已,表明医院对知识、对人才的重视,只要有真才实学,谁都会得到应有的尊重。这点礼遇算个什么?将来条件许可,就是那三房二厅的房子都要给,而且,我还希望这样的人愈多愈好,这样医院才能发展,医疗水平才能提高,当医生的要能断症治病才行,你说是不是呀?”
当着全中医科的人,黄萍非但没讨着便宜,反而落个自讨没趣,这分明是指着秃子骂和尚,骂我不会看病、骂我滥竽充数。这是在鞭笞她的自尊心,因而,那脸色也由原先稍带讥嘲转入愠怒不乐。他成了当众轻薄自己的第一人。由此她便与王大林,甚至还有那个未曾谋面的倪潇儒之间埋下了芥蒂。
星期一上午,王大林很早就到了医院,和门卫一起把那横幅挂好,又把自己办公室那台立式电扇搬来倪潇儒的桌旁。他没回办公室,一直就在大门口转悠,他断定倪潇儒必定早来。果然,不一会倪潇儒就来了,因为时间尚早,两人先去了王大林的办公室。过后那些医生和职工才陆续而来,抬头看见横幅都要驻足停留,然后那眼光便会不由自主的朝二楼中医科望去,医院里的人都在悄悄地谈论这个话题。中医科的人也和往日一样,也在悄悄地谈论着,看似漫不经心,一副与我无关的神态,但那眼光却在不时的飘向窗外的大门,可总不见这人的影子,真有那种“只听楼梯咚咚响,不见佳人款款来”的意境。往日的中医科犹如一盆止水,死气沉沉,大家心安理得的整日端坐,聊着闲话,因为谁也不比谁好,“半斤对八两——扯平。”今日真要是来一位拔尖的人,那可不是一件应景美事,大家虽端坐着,可心里都在嘀咕个不停。
王大林早把倪潇儒需要的用品都准备齐了,还特意把自己私章交给他并说道“一年内,你所有处方和诊断书,在你的签名后面盖上这个章。”
倪潇儒赶紧推辞说“王院长,这可不行。你是学长,又是领导,而我才刚刚开始从医,需要你把关和引导,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还得无辜代我受过,这不行,不行…”
王大林摆摆手说“潇儒,要是换作别人,我绝不会这样做,也不敢这样做,特别是在前一段时间内,否则就是不负责任,可对于你就不一样了。因为你具有这种专业能力,同时又热爱这项事业,知道自己所要肩负的责任。坦诚地说,我虽是个老牌医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