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话。

至少他绝对不会主动给这个家伙难堪。

在张凡看来，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做。

如果他真得想要这个家伙难堪的话，刚才就可以不跟他一块儿出来，而不是现在还跟没事儿人似得跟他站在一起了。

“所以，我跟李医生一直都想着要怎样才能够改善一下医院的经营状况，提高一下医护人员的福利呢？你也知道！要是没有合适的福利，他们肯定都不会到我这里来的。”

钱子瑜的话说得还是那般客套。

在话语出口的同时，他的目光还故意向着李佳林那边瞥去。

很明显的！他觉得只是自己在这件事情上说话的话，还是有那么点儿势单力薄了。

可要是李佳林能够跟自己一块儿发表看法的话，事情肯定就会变得大不相同了。

“对！事情的确是这样的。”

李佳林忙不迭得将头点动了起来，脸上更是呈现出无比讨好的表情。

看他此刻做出的表现，那感觉就好像他是钱子瑜身边的一条狗。只要钱子瑜稍稍得摇一摇头，他就会跟着一块儿晃尾巴。

“说！接着说。”

张凡根本就没有打断他俩的意思，而是把手放在口袋里，脸上则做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就好像他虽然在听对方说话，可心里却是满不在乎的感觉，也半点儿都没有被对方的话给震慑住的意思。

“我、我们所以就在一些被淘汰的病人身上搞了这么点儿创收。”

钱子瑜发现张凡并没有完全上套的意思，只得将话又说得更明确了些。

他脸上的表情当然也就变得更加尴尬了。

“是啊！我们这也是为了医院里面的人着想。你说，我们医院又不是你们人民医院。如果我们自己不想点儿办法，这日子可怎么过啊？我们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我们也有家要养。”

跟钱子瑜唯唯诺诺的口气相比，这次李佳林的气势却上来了。

他发现张凡没有就范的意思，索性就大声嚷嚷着把脸上换成一副激动的表情。

看他此刻那副表现，就好像他跟钱子瑜明摆着是做了好事，可如今却被人给冤枉了一样。

“你们把这些病人的治疗资料、我想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治疗资料，而是被你们放到这里来等死的吧？”

张凡的话刚到一半，这话锋却突然就改变了，目光也紧跟着就向李佳林的脸上盯去。

“我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