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脸。
烈熊身形魁梧,哪怕是坐着,也跟一座山似的。
以至于,将副驾位上的魅影,挡的严严实实。
原来,是两个连军衔都没有的大头兵!
秦子禹更加不屑,退役的兵,开着退役的破军车,真把自己当爷了!
你们,配吗?
“低贱胚子,立刻滚下来,向本少爷磕头赔罪,否则砸车,外加暴揍一顿。”秦子禹颐指气使。
叶擎天剑眉微皱。
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环境,和什么样的教育环境,造就出这么一帮货色。
自命不凡!
自诩高贵!
仿佛普天之下,别人就该被他们踩在脚下,肆意欺凌。
秦子禹不认识叶擎天,因为他五年前出国留学,而叶擎天是三年前出现。
叶擎天也不认识秦子禹,三年前的婚礼,秦子禹在国外花天酒地,并未出面。
“磕头?我怕你承受不起!”叶擎天语气冰冷道。
秦子禹哈哈大笑“本公子十分尊贵,当然承受的起!在北江城,我秦家就是天,谁敢跟天作对,死路一条!”
秦家?
叶擎天吃了一惊。
秦子禹见状,以为是他害怕了,不由的更加傲气起来“还不赶紧滚下车!两个退伍丘八,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把脑袋磕破,要么被本少爷的人打破。”
狂妄!
叶擎天露出王之蔑视,问“秦长海,是你什么人?”
虽然不认识,但叶擎天听妻子说过,三叔家有个儿子,在国外留学。
一身的西方打扮,外加坐在车里的金发老外。
这些,已经暴露了秦子禹的身份。
“放肆!秦家下一任家主的名讳,岂是你这等卑微之人,可以直呼的!”
秦子禹把眼睛一瞪,喝令“除了磕头,还要掌嘴!自抽一百个大嘴巴,脸必须肿的像猪头,连你老妈都不认识才行!”
叶擎天哈哈大笑,鄙夷道“据我所知,秦家的代家主,一直是秦长林,关秦长海什么事?”
秦子禹傲气十足,鼻孔冲天,道“秦长林算什么东西?儿子被废,女儿、女婿重伤,有什么资格继续代理家主,我父亲才是不二人选。”
“所以,你是秦长海的儿子。”
“听好了,本少爷秦子禹,秦家少主!既然已经知晓我的身份,还不赶紧下来磕头,否则将你二人剁碎了喂狗!”
叶擎天微微摇头,“我说过,你承受不起!”
“给我围上去,砸车!”秦子禹恼羞成怒,大声下令。
这,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
咚!
嘭!
咣叽!
任凭锤子、棒球棍落在车上,哪怕使出吃奶的劲儿,仍旧毫发无损。
叶擎天和烈熊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看着车外这帮家伙气喘吁吁,累成狗。
无计可施!
秦子禹瞪大眼睛,就算是军车,砸上去至少留下个坑吧?
防弹玻璃再结实,不可能连个划痕都没有!
“别费劲了,就凭你们,没用的。”叶擎天笑着说。
秦子禹老脸通红,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敢不敢报上名字!”
叶擎天傲然一笑,烈熊清了清嗓子,说“听好了,我大哥姓叶,上擎下天。”
“叶擎天!”
秦子禹瞪大眼睛,吃惊之余,怒火高涨。
“是你这个狗杂种,下贱小民,你只配做个废物赘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竟敢于我秦家为敌,不知好歹的东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就是这小子,让秦家颜面扫地,落人笑柄。
姐姐秦语然,躺在医院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