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到了天牢外,狱卒伸手阻止“什么人?”
太上皇身边的侍卫拿出一个令牌,狱卒见是宫里人,赶忙放行。
牢房内,申代荷和扶正奇正躺在床上,痛苦着,太上皇隔着天牢栅门看去,隐隐看见里面的身影。
只是十多年的时间未曾见过,从未想到他的儿子竟是苍老成了花白胡须的老者。
牢门打开,申代荷强撑着力气朝牢房外看去,只是来人头上戴着宽大的风衣帽子,让人看不清他的相貌。
申代荷推了推扶正奇。
扶正奇睁开了眼睛,无精打采的看去,他并不知道来人是谁。
侍卫守在外面,太上皇走近。
二人看着来人,一脸的疑惑,前来天牢看望他们的人,或许是旧相识。
“你们这次可是被屈打了?”
一声质问,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间隔了十几年的时间,扶正奇有些疑惑的问“你,你是?”
只是因为舌头被烫伤,根本无法说出清晰的话来。
太上皇神色复杂的看向扶正奇,将戴着的风帽缓缓取下。
申代荷和扶正奇看清楚来人是谁时,微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之后两声“噗通”,扶正奇和申代荷赶紧磕头。
“见过父皇!”
扶正奇因为太激动,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甚至说是哭腔。
太上皇看着二人,叹息一声“起来吧,孤听说狱卒对你们滥用私刑,孤想来了解情况,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没有皇上的律令,胆敢对你们二人下手!”
带着怒气的声音,显然是来找天牢人麻烦的。
“拿笔墨纸砚来!”
他们二人嘴巴不好说话,可还有双手。
二人看着太上皇,眼眶有些湿润“父皇,你,你为何”
“好了,不要说话,手写吧!”
那沙哑模糊的声音,不用想也知晓,每每说话都会疼痛,而且他也确实是听不出来他们究竟说了什么。
二人不再言语,拿起桌子上的笔墨。
有人给太上皇搬来凳子,太上皇落座“孤问你们,他们为何要打你们?”
宫人将茶水奉上,太上皇又道“孤想听实话,不要因为顾忌,而选择撒谎!”
“有了太上皇这句话,他们就不应该害怕,有什么就该说什么!”
申代荷和扶正奇还没有从太上皇来这里的事情缓和过来,太上皇的问题问出,他们也知道从何写起了。
只是究竟是谁,与太上皇说了他们在天牢内被用刑的事情呢?
太上皇看了一眼宫人,宫人十分明白上前将纸张拿到太上皇的面前,让太上皇过目。
只有两个字,“不详”。
并不清楚为何要打他们,就因为不详便要忍气吞声,忍了这痛?
太上皇手掌狠狠的拍在旁边桌子上,宫人低垂下头,噤若寒蝉。
“将与此事有关的人都带来,孤要亲自询问!”
询问他们情况!
狱卒们只知晓,皇宫是来人了,但并不清楚来的人是谁。
被叫来问话,有些不情不愿。
“这位贵人,不知道叫我们来究竟是什么事情?”
太上皇目光森寒的扫了一眼“为何对他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