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还是直冒寒气,四肢冰冷。
毕竟到了他们这种层次,当年都是从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政治官场上混过来的,说话怎么可能那么随便?很多时候就算是把握九成,也会因为那一成不确定性而不把话说透说死,这就是所谓的讲究。
可现在呢,罗远志这种家伙都能把这种话说得这样直白,这样透彻,甚至连“竭尽全力”这个词都说了出来。可想而知他终于知道罗远志为什么突然跟疯了一样,向他儿子下手了。
原来只要得罪了那小子,就跟得罪他罗远志,得罪他手下掌控的特殊部门飞豹没区别。甚至就连他都亲口说出了那种话,在我们飞豹内部,他的话比我更起作用。
他是谁?那小子吗一想到这陈华秦忍不住因为惊恐而浑身苍老的声音猛然抖了抖,嘴唇直哆嗦。
“至于这次这件事有多么严重。你知道他母亲在他心目中分量有多重?最起码若是让那小子知道当年那件事儿,你们老陈家,是怎么把他们母子俩赶出四九城的,恐怕好了,言尽于此,陈老弟你以后还是别给我打电话了,我得避嫌。”罗远志说着说着,竟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避嫌?
听到耳朵旁传来了听筒忙音,陈华秦脸皮子抖了抖,一抹震怒涌现,猛一巴掌落在书桌上,咔擦一声,甚至就连那书桌一角都差点被打掉了。
显然他是真的真的万分没有想到,从罗远志口中,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避嫌?这是在瞧不起他陈华秦,瞧不起他们老陈家?
“我,你”
虽然心中震怒已浓烈到沸腾的程度,然而那陈华秦颤抖的瞳孔中,却还是抑制不住有一抹惶恐不安逐渐闪过,甚至越发浓厚起来。
因为这件事似乎远没有他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就连罗远志那种往届江南省省军区司令员,现任特殊部门飞豹头头儿,居然都愿意为那小子跟他们老陈家,跟他陈华秦硬着来,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或许真如罗远志口中所说,那小子,现在根本就看不上他们老陈家而且还真有资格看不上。
不然怎么可能连罗远志那种老狐狸都这么说?竭尽全力?
该死,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啊!
那种乡下女人生的贱种,生来就是下等人,卑贱的,凭什么能够爬到今天这种地步?
“老,老陈,怎么样?罗远志愿意把维山放了吗?”而就在此时,一直站在他身旁的老伴儿焦急道,急得差点连眼泪都出来了。
“放?放个屁!”陈华秦阴沉着脸怒骂道。
放?
刚才那通电话对方都已经将话说的那么明显了,放人?那是绝对不可能放的恐怕最起码,也得等到这件事儿彻底有个结果之后再说。一想到这他便忍不住烦躁不已,心里面极其极其的慌乱。
因为以那小子的性格,都已经闹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他真的会放人吗?
与此同时,另一边北山市城阳县某高级宾馆内,一脸恐惧与颤颤巍巍的陈维山,近乎瘫软着,被带到了某个房间内。
“你就是陈维山?”房间内,陈飞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看着来人,眸子中却有种冷得像冰渣子一般的寒气,仿佛冰雪般笼罩在周围,令房间内空气的温度都好像下降了不少,也令那瘫软被拖着进来的陈维山一阵心惊肉跳,嘴巴止不住的哆嗦。
“你,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可是陈华秦,你,你想干什么?”那陈维山色厉内茬的结巴道。
“我想干什么?很简单,我现在想宰了你。”闻言陈飞嘴角冷色愈演愈烈,紧接着透露出森然道。
“你,你说什么?”
而在听到眼前这小子莫名其妙如此嚣张的话,那陈维山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