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黎见状忙道,“这些信我还没完全看完,不过今天一定能全部都......”
木青黎的话终止在夜洛寒手里垂直竖起信件上流下的水滴,那是......她的口水。
木青黎的脸像是火般烧过,烫的可怕,这脸丢的简直了......
“那个,那个干了的话,不,不影响吧。”木青黎的声音低的像是蚊子飞过般。
夜洛寒的嘴角在木青黎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起,声音又平静无波道,“恩,不影响。”
夜洛寒话落,屋子里便陷入一片寂静。
寂静里夹杂着一些尴尬还有偷偷在两人心底里漾着的甜腻。
木青黎见夜洛寒开始收拾着桌子上的信件,生气他又找到一封沾上她口水的信件,“那个,刚才......我,我以为......”
不是?他都没提刚才,自己为什么要提呀?是嫌刚才还不够丢脸吗?
夜洛寒抬头,眼中不带一丝温度的看着木青黎:“刚才什么?”
木青黎看着夜洛寒的眼睛,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刚才什么?刚才对不起?刚才我只是在做梦?可是......梦里也是亲的你呀。
这些话能说?
不能。
木青黎轻摇了摇头,泄了气一般:“没什么。”
夜洛寒心里涌起一丝失落,他不明白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但是他明白不管他在期待的是什么都得不到。
这样想着心里那些不该有的,关于刚才那个吻他想问的也都没有意义了。
瞬间冷静下来的夜洛寒出声道,“十天后临渝国的使团会到达夜玺国,到时你以虚弱重病的模样接见使臣就行。到时候朕也会将这五年来你的脉案腾抄一份给使臣带回去,使臣离开后,最多十日你就可以完全摆脱这个皇后的位置了。”
“我,我到时候该怎么做?”木青黎问。
“繁星会告诉你的。”夜洛寒又道,“从明日开始,会有专人教你如何装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不用。”木青黎回答。
“为何?”夜洛寒问。
因为曾经近两年的时间,她就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经历过的那些让她根本不需要学就知道该是一个怎么样的状态。
“我以前......学过。”木青黎躲避开夜洛寒的眼神,扯着谎道,“小的时候身边有个久病不愈的病人,那时候调皮觉得好玩就跟着学过,后来为了偷懒也偷偷这样装过病一段时间,没有一个人发现。”
小时候装病逃学的事情确实有过,只不过装的没那么严重罢了。
夜洛寒听木青黎这么说,心里忍不住想她幼时的机灵是怎么样的生动,下一刻意识到自己的不该后,他又冷声道,“你既会那就不学了,从明天开始好好装病吧。”
“恩,放心吧,我一定会装的很好的。”木青黎说。
夜洛寒听着觉得有些怪怪的,装病装的很好......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吗?为什么她能说的这么骄傲呢。
夜洛寒问,“繁星怎么没陪着你。”
“我有些馋,让她帮找些好吃的来。”明明夜洛寒只是随口一问,她却下意识的撒了谎,她又自作多情的觉得他是在生气繁星没有陪在她身边了。
听到木青黎回答,夜洛寒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之间再次归于寂静,夜洛寒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可却不喜欢跟木青黎之间这般无话可说,明明以前......
算了,以前什么以前,以前早已经过去了。
想着夜洛寒的心里又多了几分烦燥,来也来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似乎也没必要留着了。
“先走了。”夜洛寒出声冷冷的说了句,便起身要走,木青黎忙出声叫道:“那个......”
夜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