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当今的圣上现在正在为别人看孩子,自己四处贴告示好像也没什么了。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告示,就是这内容写的,有些奇奇怪怪的,要不是他自己知道是什么情况,都要以为这是两个通缉犯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木倾洛除了不能下地走路,每天都过的极为开心。
许平安怕他总是躺在床上无聊,还特地找来个轮椅,推着他在院子里四处晃悠,别提有多开心。
当木倾洛发现许平安给她自己把脉以后,他就自告奋勇的将自己脉相给许平安诊断。
“姐姐,我今天的脉相怎么样呀?”木倾洛问正在给自己诊脉的许平安。
许平安说:“一切正常。”
木倾洛收回自己的手:“你怎么一直都说一切正常呀,这都连续三天说一切正常了。”
许平安笑着说,“因为三天前你的风寒就好了,你的脚腕伤不属于内症,一切健康当然都是一切正常了。”说着她忍不住轻叹了声气,“可惜爷爷不让我给病人诊脉,虽然医书上说的那些脉相我都已经记住了,但还没真的给有这些病症的人诊过。都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我也想实践实践。”
木倾洛看着许平安失落的模样,出声安慰道,“姐姐你别失望,你不是说你爷爷再过两三年就会让你给病人诊脉吗?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诊脉了。”
许平安发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深深的叹息道:“其实两年前爷爷也是跟我这么说的,爷爷总觉得我年纪小,不让我给病人诊脉。其实我从小跟着他一起学医,虽然才十岁但是真正学医都五六年了。”
听到许平安这么说,木倾洛道,“那你爷爷这样就是言而无信了。”
许平安说,“其实我也知道爷爷不让我给病人诊治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觉得我医术未精,更多的原因是我现在不过十岁。十岁在大人的眼里还是个孩子呢,谁会相信一个孩子会给人看病呢。”
木倾洛忙说,“我呀,我相信呀。”
许平安笑着伸手摸了摸木倾洛的头,他相信又怎么样呢,在大人的眼里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许平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木倾洛道,“我刚好没什么事了,要不要推你出去逛一圈?”
木倾洛看着许平安,想着她这七天来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照顾他,跟他聊天。那他也要想办,让她能有机会诊些有病的脉象才行。
“洛洛?”见木倾洛不知道在发什么呆,许平安又出声叫道:“洛洛?”
木倾洛回过神来:“什么?”
“我说我现在没什么事了,要不要推你出去逛一圈。”许平安又重复了一遍。
木倾洛点头说,“好呀,那你先帮我去跟夜叔叔说一声,免得他过会看不见我们担心。”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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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旋山路又倾斜着,走起来特别困难。
木青黎跟木随两人各自牵着各自的马,在山路上慢走着。这样的山路,就算是他们敢骑马而行只怕马儿也不敢,为了安全他们便下了马车牵行着继续。
木随看向身边的木青黎,“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不用。”木青黎回答,“这,这路危,危险,还是早,早点走,走过去的好。”
木随点头:“那也行,这山路确实挺难走的。唉,我这会就特别怀念我们的高铁,多高呀,就到京都这些小距离,都不放在眼里的。”
木青黎笑着说,“怎么不说飞机呢,这点距离,要是坐飞机,那真的是眨眼的功夫。”
话落,木青黎跟木随同时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视。
木青黎说,“明明刚才还结巴的呀?就几步的距离而已。”
木随看着她道,“马绳给我。”
木青黎听话的将马绳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