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中。若是真的传不到她的耳中,那些人岂不是会失望了“韩大哥,是不是影响到你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般的。”
她对自己道什么歉?
韩子歌微愣了下,“你……”接着无奈的笑出了声。
外面传着的难听的话都是在说她,她不是该担心自己吗?怎么反而对他道起歉来了?
韩子歌微叹了声气,“你跟我道什么歉?现在传着关于你那般难听的话,你不难过吗?一点也不介意吗?”
梁若辞摇头,“不介意,以前介意过,可是慢慢的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反正他们说他们的,我该怎么活还是怎么活着。只要我自己觉得开心就好了,再说了,那些个人也只敢背后对我指手画脚的,可若是我真的站到了她们的面前,敢指着我鼻子骂的人少之又少。我担心的是韩大哥你介意跟我绑在一起被说,毕竟我的名声是真的不好。还有担心我爹,因为这些闲言碎语而被同僚们看不起。”
对于爹,她的心里一直有着这样的愧疚,爹在朝为官,政事上从未出过任何过错,且也一直受皇上重用,风光无限。唯一的失败的地方大概就是有她这样的女儿。
被京城里的人唤作‘扫把星’的女儿。如今又传出这样的事,只怕爹更是脸上无光了。
她真的不是一个好女儿。
见梁若辞愧疚失落神情,韩子歌想起夜洛寒与他说过的梁尚书,安慰道,“放心吧,梁尚书不是那般凡俗之人,洛寒曾说过,他心中自有丘壑,对事对人他的心里都有自己坚持。更不是会被流言疯语所左右的人,以梁尚书对你的疼爱,他在意应该也只是,怕你会被外面的流言重伤。”
听着韩子歌的声音,梁若辞抬头,“韩子歌,你是在安慰我吗?”
韩子歌看她眼中的欣喜也不忍打激,却又害怕自己说的多了会给她不必要的希望,“你是天儿的好朋友,我自是也把你当做晚辈来看的。其实如果你不嫌弃,可以按照她的辈份唤我一声韩叔的。”
“晚辈?”梁若辞微皱眉头,“韩叔?”随即摇头拒绝,“我不过小你六岁而已,哪就是你的晚辈了。”
看来她与天儿的辈份应该重新论一论了。
“也不知道让天儿先唤我一声若辞小姨她答不答应了。”梁若辞有些苦恼。
韩子歌忍不住笑着回答,“怕是不答应的。”
梁若辞抬头,听着韩子歌的话才发现,自己竟是将心里所想的说了出来?面上刚裉去的红晕又重新符现了出来,“那,那就再说。反,反正我是不会唤你韩叔的。”
罢了,唤什么都是不重要的,韩子歌自是也不会因为一个称呼而勉强梁若辞的,“梁小姐……”
梁若辞出声提醒,“若辞,韩大哥,唤我若辞。”
韩子歌不得不改口,只觉得,以她这般孩子的性格倒也只能做天儿的姐姐了,“若辞,外面的话传的那般难听,以我看你还是稍微注意一下的好,毕竟人言可畏,你……”
“可我也不能因为人言可畏就一直不来看你了吧。”梁若辞看着韩子歌,“我的第三个未婚夫死时,所有的人便认定我是一个灾星,一个会克人死的克星。那些流言越来越严重,甚至开始说,谁若是在我身边过都会倒霉的被东西砸到。从那以后,只要我出府,路上看到的我对我都是退避三舍。一时间,我竟成了过街老鼠一般。只是,我是吏部尚书的女儿,没人敢打我,他们只躲着我。我去茶室喝茶,竟还不让我入内。因为怕他们躲避、嫌弃跟厌恶的眼神我不敢再出门,连自己的房间都不踏出一步。我甚至想要寻死,当然,我也试过。”
韩子歌讶然的看着梁若辞,他只知道她一直被流言所困扰,却不知道她因为那些流言而寻死,她现在的这份豁达跟不在意也无法让他想像,她竟也被那些流言所伤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