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尔等送来,许是今冬已过,不如就将尔等身上棉服就地留下吧!”
这……
后金鞑子一听,差点气的昏厥,真是欺人太甚啊。
这是数九寒天,冷风呼呼的,没有战马,已经够难了。
再把这棉服给扣了,还能活着到辽东吗?
皇太极羞怒至极,这和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
但……好死不如赖活着。
“怎么,不服?”
“祖大寿,杀他两千人,杀到他服为止!”
朱由检这不废话吗?
都要整死人家了,还不许人家脸上表现一下。
祖大寿人就在城下,当即挥动令旗,关宁铁骑纷纷手起刀落。
鞑子两千人头落地。
将士们恨不得将鞑子统统切了,这下手的速度,快的出奇。
“我服,服!”皇太极疯狂的大叫。
事已至此,只能是委曲求全。
后金已经什么都没了,只能剩下几个人了。
人,才是一切的根本。
但是已经晚了,这两千人的头颅已经滚出了老远……
“既然服了,那还愣着干嘛?等朕伺候你宽衣?”
朱由检伸手在旁边的火盆上烤了一下,冷声斥道。
皇太极只能咬着牙齿,脱去战甲,扒下棉服。
只留下白色的内衬,在风里瑟瑟发抖。
大汗都脱了,其他人只能是照做。
片刻之后,个个都脱的只剩了白色的内衬,好不冻人!
远看去,像是跪了一地死囚,等待处决一般。
“算尔等有悔过之心,但仅如此,朕恐怕给万千子民无法交代,写一份悔过书吧,要有诚意,要表达出真正的悔过之心,到时候,朕要在京师九门张贴!”
“要饱含感情,用心去写,否则,朕怕是百姓不依!”
这,太欺负人了。
衣服都被扒了,还要让皇太极写检查。
而且,这意思很明显,必须要写的感人肺腑,且朱由检觉得可以了,才算过关。
“还请皇上……赐下纸笔,罪臣这就写!”
皇太极嘴唇发白,无力道,他这辈子都没这么被折磨过……
“纸笔?尔不曾听过有血书一说?”
朱由检两眼一瞪,当即说道。
这可真是欺人太甚啊。
不过,在大明的将士眼中,这实在是太……太……解气了。
鞑子屡次犯边,烧杀抢掠,可曾想到过有今天这般下场?
到了这般田地,还不赶紧写,难道要冻死不成?
皇太极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扯下一片衣角,开始写悔过书。
其余鞑子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如此奇耻大辱,不该是他们给崇祯备下的吗?
奈何,奈何啊……
“高起潜,给城头的大人们,都上铜锅涮羊肉,朕一个人吃着,没味儿啊!”
“哦,请袁督师也一起来!”
就问,气人不气人!
皇太极和近乎两万余鞑子,穿着单衣跪在冰天雪地里写检查。
朱由检在城头烤火盆,还要带着诸臣吃涮羊肉。
也亏的当时心脏病发病率较低,不然,这两万余人,估计至少的死千……
少顷片刻,袁崇焕到了城头。
“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皇上神威,大明万幸!”
袁崇焕当即就跪地拜倒。
今日一大早被召见,他差点给吓了个半死。
皇上直接把他和皇太极的书信扔给他看。
且喝问他为何要吃里扒外?如何对的起君恩浩荡?
为何引鞑子至城下养兵自重?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