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猜测试探了，毕竟扳倒平王才是他的首要任务，这事完了才能谈其他。”

余鱼沉默了一瞬，“你是说，白玉楼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白敢先颔首，“不然呢？你以为为何他要去雪月天宫跟你定亲？真当是我为了钱将他卖了？咳，当然了，我也是为了钱没错。”

白敢先看了一眼婉娘，不知怎么有些尴尬，“但是，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平王怀疑起你的身份，想派他去查证。”

余鱼大为震惊，“那么早就……”

平王可真沉得住气！这样的人，有点可怕啊！

可白玉楼明明是想脱离平王的，当年他还那么小，还是吵闹顽皮的年纪，怎么会甘愿替他做这事？而且师父竟然也信了，白玉楼现在是心机深沉，但她不信几岁的时候他就这么厉害了，还能瞒得过师父。

“余姑娘还不知道吧，我虽然一早就替平王做事，但平王更看重的竟是一个小娃娃，这里边的缘故……”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主要还是因为我年纪太大了。”

余鱼因为之前汪小溪说过，所以隐隐约约明白了他话中的深意，紧抿嘴唇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