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看,面前却是个妖娆的女子。
恩雅笑吟吟地走上去拍拍他结实的胸脯,叽里咕噜地说了句什么。
说完就靠在他身上。
余鱼咋舌——恩雅也太放浪了吧,她可是有心思嫁给平王的人,勾搭平王的“儿子”汪小溪已经叫人目瞪口呆了,上回发现她似乎还跟自己的侍卫古墩有些不清不楚,眼下这……这所作所为,真的是公主?连春香楼的妓女都没她放得开。
古拉摸着她的手指尖就亲了下去,旁边的护卫目不斜视,似乎已经习惯了。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恩雅又说了几句话才扭着腰走了。
恩雅一出现,证明这批货八九不离十就是她们等待接洽的那批。余鱼心道,二狗哥估计是让他那西戎的“朋友”给骗了,什么临时有事,分明是有预谋的替换。
汪小溪自言自语道,“原来那古墩并不仅仅是恩雅的侍卫啊,还是西戎一个部落的小头目呢。”
“你听得懂西戎话?”余鱼吃惊。
汪小溪显摆,“爷什么不会?”
“还听到什么了?”
汪小溪八卦道,“那古拉是古墩的弟弟,恩雅和这哥俩儿都有一腿!”
余鱼不可置信地看了古拉一眼,这哥俩一看外表就是那种很强势的男人,能受得了兄弟二人共侍一个女人?
余鱼的见识又被刷新了。
“西戎民风比较开放,对这种事不藏着掖着罢了……我朝历代的公主,不也有人养着数个面首,只是碍于名声,没拿到台面上说而已。”
余鱼不服气,“大长公主就没有。”
“你那是个例,大长公主那种痴情女子百年难得一遇。权力和金钱这种东西到了手,诱惑就会变多,没有几人能抵抗,男女都一样,你信不信?”
余鱼皱眉想了片刻,“不信。我师父都够有钱了,宫里要管的人那么多,她权力也挺大的,可我从没见她胡作非为,就曾经喜欢过一个书生,现在还惦念着呢。”
汪小溪张了张嘴,不知怎么反驳,无奈耸肩,“所以说女人死心眼的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