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容，她对自己的样貌有信心，再加上今日破釜沉舟剖开一颗真心，她不信公子的内心会毫无波澜——尽管他如此完美，仍旧是个男人。

谁知白玉楼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却掰开她的手“我嫌弃。”

暗香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跌坐在地上，眼泪突然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了下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白玉楼闭眼转过头去。

他嫌弃，他嫌弃……虽然心里早知道可能会是这个结果，可被他亲口说出来，果然还是那么伤人。

脑子木然的情况下，暗香还是想给自己留最后一丝颜面，于是趁他没有说出更多，跌跌撞撞地起身，推门而出“公子，我、我去叫暗影。”

匆匆忙忙关门那一刻，没听见白玉楼轻笑低叹“连我都嫌弃我自己，别人怎么会不嫌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