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可……方掌门明明看起来很憨厚,又无欲无求,还和陆盟主结了亲家……”
“白敢先看起来不也道貌岸然的嘛,还不是被当场摁住了!”
余鱼听了这些人的争执,叹了口气,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永远大有人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总会有不同的观点,你若这样说,我偏偏和你有不一样的见解,哪怕是恶意的揣测也无所谓——这些墙头草也太好利用了。
王五此时话已出口,且听人群中确实也有人信了自己,心里便有了底,大声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只不过威胁他的人从青云变成了方圆。
听他讲的有鼻子有眼的,有人立马就信了,有人微微迟疑,但心里的天平多少有些倾斜,尤其是那些被大门派“抢了生意”吃饭都费劲的小门派。
方圆待他说完,冷笑一声,“此番说辞漏洞百出,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老夫好歹是一派之主,即便真有这龌龊想法,又怎么会亲自去和你一个小学徒交涉,你怕不是栽赃陷害老夫!”
众人一听也有道理啊,纷纷点头。
王五到底是个孩子,一时被他问住,偷偷四下张望,急了,这接下来该怎么办,青云可没教他啊!
这时,有人道,“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大家越不会怀疑的人反而越有可能是凶手,你完全有可能这样做,因为大家都觉得你可能不会这样做!”
这话有点像绕口令,众人却都听明白了。
方圆恼怒地仰头看着房上接二连三跳下来的汪小溪等人,身后边还跟着个姑娘,定睛一看——怜怜?!
汪小溪不经意地走到王五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状似安慰,“小兄弟别怕,大家都在,坏人不敢怎么样!”
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方圆一眼。
汪小溪不是平王派来助自己一臂之力的么?方圆见了此情此景只懵了一瞬就明白过来了,平王果然想卸磨杀驴,好在自己留了一手,虽给了他图,却没有告诉他这宝藏有机关,亦没说陆羽峰他们是故意拿图诱他,说不定有陷阱。
虽如此,但心里还是恼怒,没好气道,“不知这位少侠师从何门何派?你师父有没有教过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这话原本是白敢先说他的,他倒活用得顺手。
汪小溪痞痞一笑,“你甭管我何门何派,反正比你那乌烟瘴气的天一门强多了就是了。而且,饭也不能乱吃,陆盟主不就是因此被你这歹人给害了?”
方圆见他嘴皮子挺溜,一时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正待说话,这时又有人提出疑问,只见张道长走出一步,“慢着,我有些糊涂了,方掌门之前不是说他和陆夫人事先商定通过酒给陆盟主下一部分毒么,若陆夫人想置盟主于死地,直接在酒里加致死量就行了,怎么又叫后厨弄出个笋汤?”
方圆一开始还以为这牛鼻子老道站出来是为自己说话的,结果越听他的话脸越黑。
“对呀,”一个大老粗立即附和道,“我都听明白了,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么!”
“这么说真不是陆夫人干的?可她方才为什么要承认啊?”
余鱼心道,张道长好样的!总算反应过来一回——虽然还是挺慢。不过他说了这话倒给自己省事了,他的身份说出这话也更有说服力,忙趁热打铁,装作一脸懵懂道“各位,会不会陆夫人根本就是按照原计划做的,只下了少量的毒,而有人怕陆盟主清醒着不好控制,又在笋汤里第二次下毒?”
众人一听,合理!
这时,南山派徐掌门也站了出来,“之前我就有疑惑,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可是……那日我也喝了笋汤,为何身体无事?”
祝凝香的脸皮子抽了抽,“我也喝了。”
余鱼没忍住笑,忙用袖子遮住——这祝凝香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