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表达的方式没有那么亲密。
祁行之跟章东来握手,很激动地说:“终于啊,我们终于要摆脱骚扰了!”
章东来情绪更是激动:“解脱了,我们大家都解脱了!”
听到这对话的宋姿:“……”
大家都是好朋友啊,怎么却是推开了一个大麻烦的既视感呢?
而此时,钟折恺在众人热切期盼之下,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众人:“……”
是跪恩人吗?
林满月从人群后走到前面来,没好气的提醒:“单膝下跪!单膝!”
懵逼的钟折恺,才立马起身,单膝下跪。
肉眼可见的紧张,只是求个婚而已,平时那么能闹腾的人,变得这么怂……
笑声钟折恺都听不见了,他的心思都在面前的阿禾身上,求婚的誓言拽文言语全部忘光了,只记得其中的几句。
担心真一句话都记不住,快速说出来:“阿禾,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但我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眼中和心里再也放不下别的女人,只要闲下来,就会不自觉地想起你,想你在干什么,想你正在做得事情是不是跟我有关。我想,我也是患上了所谓的相思病了,只有见到你了才能得到解药。给我照顾你的机会,你的下半辈子我都想参与进去,让我们共度余生。阿禾,嫁给我,好吗?”
除开看热闹的路人,在场的都是钟折恺的好友跟同事们,自然是跟着起哄的。
“嫁给他!”
“嫁给他!”
“嫁给他!”
在众人起哄之下,阿禾点了头。
钟折恺一蹦就起来了,抖着手打开戒指盒,把准备了好久的戒指戴在了阿禾的手指上,再把阿禾紧紧地拥在了怀中。
不知道各自的武力值的,这样的拥抱,阿禾有了小鸟依人之感。
钟折恺抱着阿禾,激动的不行,觉得自己是该说点什么,于是搂着阿禾的腰,自认为是深情款款其实则是紧张兮兮地说:“我祝你幸福。”
众人:“……”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任佳期抹掉眼泪上前,推了频频犯错的钟折恺的头一下:“你自己求婚,你祝阿禾幸福,脑子里都装着什么?”
再次被提醒,钟折恺改口对阿禾说:“我们会幸福的,我会让你幸福的!”
礼花就在这时炸开,缤纷的彩带都落在了钟折恺跟阿禾身上,简易而不简单的求婚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忙婚事了。
钟折恺有婚事要忙,自然不会去骚扰好朋友们了。
盛钟两家定下了婚期,很快就过了三个月,离办婚礼只有半个月时间了。
这天,盛家门外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给来应门的保姆自报家门说是阿禾的舅妈。
突然出现的人物,还是长辈舅妈,保姆只叫对方等等,先进去汇报一下。
阿禾有事不在,保姆就汇报给了林满月。
舅妈?
林满月是没有听说过阿禾还有什么亲人的,只记得奶奶提过,当年阿禾跟爱喝酒的爸爸相依为命,饱一餐饿一餐的很是可怜,亲爸指望不上,为了生存下去,那么小的年纪就上山找野货拿到市场上去卖。
不管怎么样,林满月还是打电话问了阿禾,的确是有个舅妈,林满月就叫保姆开门放那人进来了。
外婆和宋姿都不在家,作为唯一的主人,林满月下楼招待阿禾的舅妈。
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外表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流了几句,原来是因为阿禾外公外婆立墓碑,阿禾的爸妈是不在了,但阿禾需要出一股的钱。
给老人家立碑,修缮墓穴,后代的确有责任,林满月就打电话催阿禾快点回来,即使想替阿禾做主,也要当事人阿禾在场。
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