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遭遇,被戴了绿帽子,也挺可怜的。
可怜归可怜,在电台里到处散播任佳期的黑料,没有那个资格。
任佳期再去帮忙说话,才是圣母光辉照大地了。
结束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每一对,都有一个没喝酒,所以就没有用到ktv的司机。
任佳期坐在副驾驶,从ktv的停车场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女人坐在马路边上哭。
估计没能叫走男朋友,伤心难受了。
酒已经醒了一半的任佳期把视线转到前方,说:“人生啊,就是这么多的不如意,跟男朋友吵架了,还丢了工作,多么苦悲啊。”
就算是坐路边哭,也没能改变任佳期要整这个人的决定。
感情上的矛盾,又不是她任佳期造成的,她才不会去承担什么责任。
相反,她任佳期形象越来越差,再黑下去用漂白粉都洗不白的名声,就是这个女人造成的。
她要是可怜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有没有可怜过她?
哦,她爸爸是台长,她就活该被黑吗?
要怪就怪自己不会投胎吗?
斜视默不作声开着车的祁行之,她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狠心的人?”
是吧,别人都那么惨了,她还要想办法开除别人,很没有同情心呢。
祁行之摇头:“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印的代价,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得到原谅,有些人也不必原谅。你为了你自己,我没觉得有什么错。”
哎哟,会说话啊,不愧是大律师啊。
任佳期咯咯地笑:“你这样子蛮严肃的啊,孩子出生了之后,你不会也像三少那样做个严父吧?”
急刹车导致车轮车在地上摩擦出来刺耳的声音,祁行之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
“你怀孕了?”
任佳期:“????”
“怀孕了你还喝酒?”
任佳期:“喝了一点,又没醉。”
“一点?吐成那样还说只一点?要喝的连路都走不了才叫多吗?”
“你干嘛?吼什么?喝点酒都不行,你要虐待我吗?”
两人说得话不在一个频道上,祁行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