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娘家也不行。
姚如玉很无奈,又带着难以言说的甜蜜,最后随威远侯上了回侯府的马车。
这厢,敖宁在姚瑶儿院里,看她手舞足蹈了一阵,姚家下人便进院里来道“三小姐,敖二公子尚还在前厅等着,差小人来问一句,您今夜是随他回侯府,还是就在这里宿下?”
姚瑶儿立马扒着敖宁,道“她不回去!她明个还要给我做送嫁姑娘的!你让敖表哥自己回去吧!”
敖宁当然也不想回去,不是她想留宿在姚家,而是她不想跟着敖彻回去。
再加上饮了糯米酒的酒劲儿上来,敖宁动也不想多动。
于是下人便出去传话了。
过了一会儿,姚家已经备好了客房,下人又来请敖宁去客院儿里休息。
敖宁也累了,便随下人去客院儿里休息。
客院儿没多远,她感觉没走多久就到了,然而,进了院里一看,看见院落里站着的一道修长如松的身影时,半清醒半醉的敖宁登时一个激灵。
如银的月色往地上、往他身上铺了一层淡淡的柔和的白纱。他回头看来,依稀皱了下眉,道“没人管着你,竟习着别人喝酒。”
敖宁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不想睁眼再看,他依然还在。
敖宁讷讷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姚家下人代为回道“三小姐留宿在我们这里,敖二公子放心不下呢,今夜便也留宿下来。房中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了,三小姐需要什么,可与奴才们说。”
在过来客院儿时,姚家的主母本来是要拨两个丫鬟过来伺候敖宁起居的,只不过被敖宁拒绝了。
除了扶渠以外,敖宁还不习惯别的人伺候,但今晚扶渠又没来。
姚家人把敖宁和敖彻安排在一个客院儿里,眼下姚家下人一走,就真真只剩下这两人。
在敖宁来之前,她的房间里便已备上了洗漱用的水和用具,床榻上的被褥也一应是崭新整齐的,只不过先前房里点着明亮的灯火,约摸是被窗外漏进来的风给吹熄了,眼下里面昏暗一片。
下人都走后,敖宁片刻都不想和敖彻独处,一边揉着发重的额头,一边就朝屋子走去。
她刚一推门进去,身后温热的气息便贴了上来,敖宁转身险些撞进敖彻怀里,连忙后退两步,把他往房门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