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漠然答道,不留一丝余地。
长歌又缓缓坐下来,看手边有一碗茶,正好口干舌燥,便想也没想端起就要喝。
这些举动都被万俟牧言看在眼中,他急道:“长歌,住手!”
长歌被他唬的一惊,手一哆嗦,抖了自己满脸水:“怎么了?!这水有毒吗?”她急忙将茶杯一丢,茶杯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万俟牧言起身到主位上端了自己的水给她,轻言道:“不是,那碗水宋若婵喝过,脏。”
“那这碗……”长歌指了指他手中的茶碗问。
“我喝的,你嫌弃?”他语气微凛。
“怎么会,怎么会呢。”长歌讪笑两声,双手接过,恭敬十分,端起来喝了干净。
“还要么?”他问。
长歌用袖子擦了擦水渍,摇头答:“不,不用,不用了。够了,够了。”
万俟牧言又拿着茶杯回到主位坐下,给自己又倒了杯谁,端起来细细啜饮。
长歌心头一阵乱跳,张口欲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腹诽:谁能跟我说说,这位大哥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万俟牧言细细梭巡她的神情,淡淡道:“长歌,如果你有得选,你是想要瑄祯帝当你父皇,还是想要永乐城主当你的父王?”
这是什么奇葩问题,这种问题于事实不合,就没有什么假设的意义啊。长歌心想。瑄祯帝再懦弱再无能,也拼劲了全力护她多年平安无虞不是么。只是后来,有些不那么尽如人意罢了。但想一想,很多事情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一切过错不都在何皇后身上吗。
“我不想说他,我离开皇宫了,他不也不认我了么?悬赏张榜就为缉拿我,也没想给我留活路。你倒不如跟我说你的母妃吧,其实我很好好奇,为何永乐城传遍了永乐王对春三娘有意,你母妃知晓了不难过吗?她竟这样大度?”长歌反将一军。
万俟牧言笑了笑,低头饮茶,举手投足间,俨然一位翩翩玉面公子,贵气十足:“长歌,皇家的事,你还需问我吗?你父皇有那么些妃子,你母妃知晓了心中可难过?”
干的漂亮!
“我则不然,他日如若我为王,我的后宫只要一人,便足矣。”蓦的他又抬头道,满目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