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喝药就不会。”莺儿停下手中的针线,佯装生气的样子看着长歌。
长歌忙招呼宋青萝给她端药喂过来。
喝完药漱完口后,长歌又说:“你要是过来求情就免了,不过我有一事很要紧,必须你去办。”
“办什么?”宋青萝疑惑道。
“状告花蕊欠咱们一百二十六两银子。”长歌狡黠一笑,说道。
“为何?”
“那日她在公堂上为你姐姐作伪证,说我套盒卖她三两八钱银子,却向你说的是二两八钱银子。套盒她一共拿了一百二十六个,你就拿着有你和她签字画押的字据和账册过去,让她赔你一百二十六两。她要敢否认自己当日说的话,那就是做伪证。看她想挨板子还是赔银子。得来的银子咱俩对半分。”
长歌说完,莺儿就掩嘴笑起来:“小丫头,还真记仇呢。”
长歌“切”一声:“那可不。”
宋青萝满口答应下来。
说完此事,她又想向长歌说些什么,不过想来也是与宋若婵有关的话。但不等她说起,就听外头有人通报:“见过殿下!”
惊得宋青萝一激灵,从圆杌子上弹起来,在屋里乱转就要躲起来,嘴里还念叨:“完了,完了,妆都哭花了,完了,完了,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逗得莺儿和长歌哈哈大笑。
直到万俟牧言进来,二人笑声也未停歇。
莺儿与宋青萝忙上前行礼问安。
他点头:“免礼。”径直来问长歌身体状况。
长歌擦了眼角笑出的泪,道:“还能怎么样,你都看到了,不就是动不了。”
万俟牧言坐下来温情道:“羡儿,你还记得我吗?”
长歌抬头看他,笑意盈盈:“三娘和莺儿都同我说了。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那撞掉我两颗门牙的牧言哥哥嘛。多谢牧言哥哥出手相救,我伤成这样就不起身拜谢了。”
万俟牧言目光闪烁着笑意:“不谢。本该我护你一世安好,是我疏忽了,才让你被奸人所害,以后我决不会让你受伤害了。”
说到这,长歌又忍不住笑起来。
他疑惑道:“羡儿笑什么?”
长歌指着莺儿身侧那个眼中含情的宋青萝道:“那个奸人就是她姐姐。”
他回过头去,与宋青萝四目相对,宋青萝羞的满脸红霞飞,急往莺儿身后躲去。
他又淡然回过头来:“莺儿带着客人出去坐坐,别老闷在屋子里头,怠慢了贵客。”
就这样,莺儿与宋青萝齐齐被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