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这样帮你,不求报酬,你却反过来害我,究竟有何居心。掌柜的,你这样做是会遭报应的。”
掌柜的哎哟一声,叫冤道:“我没有要害你,这不是骆公子说与你相熟,满城寻你不得,才出此下策将你留在地窖里,与你来会见一面嘛!”
“骆公子?……”长歌将甜瓜抱在怀里,歪头疑道。
“长歌,别来无恙。”那人看长歌平静下来,走上前来,蹲下身温和说道。
“骆沅朗?”长歌又确认一次。
“正是在下……”
长歌抬手一个甜瓜就砸过去了。骆沅朗头一偏,轻松躲过。
他后头传来一声:“哎呀!”那甜瓜砸掌柜的身上了。
骆沅朗温柔问道:“你怎么了,是受伤了吗?能站起来吗?”
“刚才从阶梯上滚下来了,你说呢?现在脑袋也疼,屁股也疼。”长歌忿忿道,“你要见我不能用个正常点的法子,大大方方的找上门来相见就是了,干嘛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吓人。”
“我去了春华楼,所有人都说不认识你。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请君入瓮。”骆沅朗无奈道。
长歌啐道:“呸,这哪里是请君入瓮,这明明是瓮中捉鳖。既然春华楼里的人都说不认识我,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与掌柜的有干系,会来这庆丰楼。既然知道我会来这庆丰楼,等在这里,等我上门相见不就成了,为何与他狼狈为奸,设下这计谋吓唬我。”
骆沅朗被她反驳的有些哑口无言,又担心她刚刚滚下阶梯摔伤了。想快快带她离开这阴冷的地窖中,于是他满怀歉意道:“是,是我的过错,才害得你摔了跤,你要是恼我了,打我几拳都行,咱们先出去,让我给你看看是哪处受伤了。”
长歌仍别扭着不让:“凭你的武功身手,我打你你也能轻易躲过,再说了你皮糙肉厚,我打得动你么?再说了……”
“再说什么?”他问道。
长歌嘴一瘪,鼻子一酸,带着哭腔说道:“我真是摔的疼死了,我屁股也疼,脑袋也疼,胳膊肘也疼,你怎么看,你能看什么,你又不是大夫,臭流氓。全是你害的。”
一听她哭起来,骆沅朗心一下就慌了,也不待她准许,上前一步拽了她胳膊将她拉入怀中站起来。又打横将她抱起,说道:“咱们先出去,我给你找大夫,等大夫给你医治好了,你想怎么惩罚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