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又谄笑道:“母后息怒,不过小孩子间的玩闹,只是失了些分寸。不过这公主也太身娇体贵了,小小的玩闹也能让她如此记恨,想当年咱们暻瑄也是一刀一枪厮杀来的。这样娇贵怎么得了。再说了,太子虽顽劣,但臣妾时常教导他要爱护妹妹,多加忍让。刚刚公主说的这些事,定然不是太子做的,这个卫太傅可以作证的。如若佑儿真这般戏弄的妹妹,臣妾定当重罚。这些肯定是那不知轻重的伴读干的,果然乡野来的狗东西,不懂规矩上不了台面,伤了公主,臣妾定当重重罚了他。”
太后冷冷的瞧着她:“皇后好一张巧嘴,果然是颠倒了日夜黑白。今日若没有这些白纸黑字的供词,哀家真被你哄骗了去。”
太后扬起手中一卷厚厚的供词,摔到皇后面前:“这都是皇后教得好啊,证据确凿了还能信口雌黄、胡编乱诌。睁大你的眼好好看看这些供词,这些都是你皇儿指使的。堂堂一国储君,终日不思进取,处心积虑的设计就为欺凌皇妹,说出去让人笑话,这种人这种胸怀,怎么配做太子,怎么配做储君,怎么配做暻瑄的一国之君!”
宫人捡了供词呈给皇后,皇后也不拿。眼神中露出恐惧之色,不敢再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