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连忙请大部份人到前厅休息,小部份,也就是最亲近的,凌家三兄弟和蒋文宇一路陪着去看团子。
聂初简牵着小宝的手在后面紧紧跟着,她的心提了起来。
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难不成那只团子真会听人话,所以刚才她和小宝跟它开的玩笑当真了,急了,以为真会把它拿出去卖掉?
这也太……
看蒋厚正那老眉紧皱的神情,聂初简手心里只冒冷汗,她闯了一个不应该闯的祸。
小宝还小,当然不知道把前因后果联系起来。
就当聂初简心虚地想着要不要跟他对对口供的时候,蒋文宇故意落后人一步,来到她身边小声质问“怎么回事?”
聂初简无奈地看着他“其实也没什么啊,我就是和团子开了个小玩笑。”
“玩笑?”
“是啊,它不是不跟我们讲话,所以……就小小的威胁了它一下。”
“你……”
蒋文宇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他急得攥攥拳头“团子对爷爷很重要,而且很有灵性,它一定是听懂你说的话……”
“那现在怎么办?”聂初简也急,要不是亲身经历,打死她也不敢相信一只鹦鹉会连个玩笑都开不得。
人群中的凌司南眸光轻暗,他也退后一步,只到聂初简一边和蒋文宇讲着话一边走到他面前,见他们神色慌乱,似有什么事情。
“是你们惹到团子?”他沉静看着二人。
蒋文宇道“团子不说话,初简威胁它。”
聂初简感觉特丢脸“……”
凌司南看着她面具下暗淡下去的清眸,了然地扬眉“这到是你的风格。”
连一只鹦鹉也要去威胁,可想而知当时她得有多无聊,不过,他喜欢。
“蒋老爷子会怎么惩罚我啊?”
“别怕,有我。”
凌司南目光笃定,虽是简单的一句话,却仿佛给了她无限的力量,让聂初简不由得轻点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站在一边的蒋文宇皱眉转身往前继续走,他的心像针扎一样痛。
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他首先就开始慌乱,毕竟事关爷爷今天的心情。
可凌司南却一副无风无雨的样子挡在聂初简面前,他给她的是一道铜墙铁壁的屏障。
而自己给她的,却是慌乱无措的开始。
蒋文宇难受得暗暗叹了口气。
他输了,输得很彻底。
……
团子收起了美丽的羽毛,像个斗败的武士那样蹲在笼子里,佣人们急得在一边拿着食物逗它,它也不理。
这可把大家急坏了!
要知道今天是老爷子的大寿,团子突然在这个时候蔫了,表面好像是哪里不舒服,可是往深里想,就有种不吉利的意味在里边。
此时急匆匆赶到的蒋厚正叫人把笼子口打开,他亲自伸手过去,好声好气地哄“团子,老伙计,你这是怎么了?快,出来我手上让我看看。”
团子听到主人发话,这才慢慢地站起来,可却好像脚下有千斤重似的慢慢挪动,看上去给人一种好像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