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跑步的辑盗赶到了现场,为首一名大汉放声怒喝,“还不快快散去?尔等都想进劳动营吗!”
手持轻盾短棍的辑盗们快步上前一顿乱舞,围观的人群很快散去了,又远远地围成了一圈观望着,为首的大汉并不下马,高倨马上缓缓地环顾着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曹仁身上。
被这无比凶恶的眼神一扫,身经百战杀人无数的曹仁不自觉的低下头去,忽然间又感觉不妥,抬起头向着大汉怒目而视,而那大汉却早已转过头去
“走!”
看着辑盗们离去的背影,曹仁心中一阵懊恼,这五日以来最大的收获,就是让他对那大汉挂着的牌牌熟悉无比。
他被挂着这种牌牌的人捉住,又被挂着这种牌牌的人教训了一顿,还被挂着这种牌牌的人剃光了须发,现在他都这种牌牌感到有些恐惧了。
同时他也知道了,挂着这种牌牌的人,是少尉。
曹仁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也没有再去教训自己随从的兴趣,他有气无力地翻身下马走进了院子。
这一刻,他只觉得那些看向他的眼神,竟比砍向他的刀剑还要可怕。
曹仁的心中后悔极了,为何非要前来晋阳看一看?结果弄得自己狼狈不堪威风扫地,更加后悔的是为何脑袋一热又回到了富贵地,现在自己的狼狈相可是天下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