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文谦是否有什么心事?我看你一副颇有心事的样子,可否说与我听听?”
乐进闻言放下了酒杯,低头思索了一阵之后,这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瞒中郎,乐进的确有些心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之间有何不当讲?文谦说来听听,看我能否助你解忧。”
“中郎,前日我随公达前来府中,听君侯说起兖州之事时断言兖州必乱,两日来每每想起便烦躁不安,不知君侯为何断言兖州必乱。”
蔡邕听了摇了摇头,抬手捋了捋胡须,也是一脸的茫然之色“文礼被孟德所杀,兖州士人定然是心怀不满,但据我所知,兖州各个郡国主政之人皆是孟德之友,张邈鲍信等更是相交莫逆,子云何以说兖州必乱,蔡邕也是不得耳闻也。”
等蔡邕说完,乐进点头同意,脸上的神色变得颇为凝重
“中郎所言极是,乐进也是这么认为,这两日来我一直思索君侯所言,怎么也想不出何人会在兖州作乱,若是不过几个士人谋逆倒也可能,但他们如何能乱得了兖州?依君侯之意,倒像是有些拥兵之人谋乱,唉!”
“文谦今日前来,就是想问明此事否?”蔡邕也是聪明绝顶之人,当下已经明白了乐进来意,“文谦也是想让蔡邕帮你去问子云吧?”
见蔡邕已经挑明了话题,乐进便也不在遮遮掩掩“正有此意!还请中郎相助。”
“文谦有恩于蔡邕,蔡邕自当回报!再说没有孟德,小女也婚配不了谢飞,我且依你就是,”蔡邕答应的干脆利落,随即起身便走,“文谦稍坐,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