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薛思航和他的手下,想要给方蔓最后致命一击,让她彻底断气。
千钧一发之际,幸得张炜恩及时赶到解决了那些人,救下了方蔓。
但他们皆意识到这里已经不安全,随时都会再次遇袭,便坐上张炜恩的军用火车来了奉天,把方蔓送进了军营医院。
这里的军医都是见惯了要命伤的医生,这种刀伤对他们来说小菜一碟,很快就从死神手里抢回了方蔓的命。
但她还是睡了六七天才醒。
而张炜恩和薛思航也还是从没放下过心。
听过这些,方蔓转向张炜恩“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张炜恩侧着身子并不理会她。
方蔓扯了扯他的暗绿披风,又说了一遍“多谢你,救了我们。”
本来张炜恩已经不生气了,但一听到“我们”这两个字,又再度窝了一股火。
口气不甚友好“不必。”
方蔓倒也不跟他计较,更没想过深思他会如此的原因,只是继续跟薛思航说着。
“既然已经到了奉天,就养好伤再说吧,而且二哥也在奉天,正好我们兄妹俩又可以一起了。”
生哥“是啊,二爷醒了肯定最先想见到小蔓,当然应该留在这了。”
见众人都表了态,薛思航也不好再坚持,特别是出于对方蔓的歉疚,只好忍下了浑身的不爽。
接下来两个月,虽然一直都有生哥和薛思航在床前陪着,但张炜恩还是日日过来,一日不差。
不过他每次也只是问候几句,得到方蔓的回答便利落的走了。
反倒叫人说不出什么来。
这期间的三餐都是张炜恩遣人送来的,顿顿营养,餐餐丰盛。
伤是养好了,方蔓却也胖了一圈。
离开医院那日,方蔓总算在张炜恩的家里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二哥。
他脸上包着厚厚的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瘦的眼窝都凹陷进了骨头里。
全然不再是那威风凛凛的徐二爷。
方蔓只见一眼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心口阵阵发疼。
怎么那狠心的大哥真就把自己兄弟害成了这样!
都说血浓于水,怕是徐从武骨子里流的是地沟油吧,又臭又腥!
张炜恩递来一方手帕“命是保住了,只要醒了,身体就可以养好,不必提早悲伤。”
“我知道,我只是心疼他受的这些苦……”
方蔓揪着那手帕抵在鼻梁,眼泪仍是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