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些不确信地问道,“玉哥,现在的你,也打不过白昊君么?”
苏桓玉缓缓摇了摇头,又紧接着点了点头,方子夕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好啦,我并不确定能不能击败他,因为我不敢尝试。”苏桓玉拍了拍爱妻的脑袋,面色凝重地道。
“不敢?”方子夕扬了扬头,不确定地问道。
苏桓玉摸了摸腰间的剑,轻叹道,“是啊,因为这将是一场定然会有人死的战斗。”
方子夕面色顿时大变,连忙抓住苏桓玉的手臂,“玉哥,那我们不再管他们了,直接去四川好不好?”
苏桓玉面露笑容,摸了摸爱妻的脑袋,这一次方子夕没有闪躲,“你忘了那女子跟我们说什么啦?”
方子夕眉头皱得更紧,“难道我们当真要听她的么,可是我们连她是谁都还不知道?”
苏桓玉看了看激战之中的幔帐和四周的厮杀连天的狂野,面色凝重地道,“川中势大,我们此行恐怕并不会顺利,反倒是西北,若是能够顺利,将成为我们的最大助益。”
方子夕抬头看了看苏桓玉俊朗的面容,面色不由得露出一丝苦意,“玉哥,我们为此,当真值得么?”
苏桓玉牵起爱妻的手,看了看衣衫褴褛,却依然在拼命搏杀的流民,淡然笑道,“世间实苦,又有谁能幸免呢?”
二人久久无言,只留下一片喊杀之声,响彻在空荡荡的荒野之中。
在越积越多的飞雪之下,一株不知名的野草,缓缓抽出了一丝绿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