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须臾之后道“可我只喜欢你呀!”
这话落下,纪景战以最直接的方式诉说着他的情意以及决心。
他攥紧了他的双肩,然后朝着他的方向攥了过来。
强势到了不容人拒绝的姿态,他将窥视已久的师弟给吻了。
那是画本子上的戏码,强势地将自己的男人给门咚后,无需过多的言语,吻就是了。
杜千俞吓得不轻,可以说是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喜欢已经很困扰了,现在这又算什么。
杜千俞反应过来,努力地挣扎。
瞧着没几斤几两肉的纪景战关键时刻还挺有力量的。
杜千俞被迫被吻,心颤,全身战栗。
不知道吻了多久,反正双唇发麻,痛得嘴皮子不是自己的。
吻过后,尴尬分开。
此刻杜千俞不知道做什么举动,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不能跟着娘们一样矫情。
被非礼的一巴掌打过去,那是女人才做的事。
他这样英气逼人的男人应该面无表情地离开。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话落下,杜千俞转身准备开门,纪景战见杜千俞没什么情绪,莫名地感到挫败。
他抵死着门,暗哑着声道“不许走!”
杜千俞恼了,他觉得纪景战有病。
他黑了脸,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
杜千俞生气了,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他脑子一热,当着纪景战的面开始脱衣服。
他把腰带给解了,外衫给脱了,阴着脸道“我真是受够了!你那么喜欢我是吧?来啊!蹂躏我啊!有本事让我立起来,老子就放任你这变态的喜欢。”
纪景战倒吸一口气,有些不确定地说“你认真的?”
“对!你要没本事,别再缠着老子!老子还想娶媳妇生娃。”杜千俞满是怒气地嘶吼。
这算是他这个做师弟的任性宠溺,迷途知返吧!师兄。
纪景战可没有杜千俞那歪歪肠子,他是真的认真了。
杜千俞赌纪景战不敢荼毒他,可他失策了。
他被纪景战强行给抱起的时候,他小心肝慌得跟小鹿乱撞一样。
他被纪景战丢在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害怕的小心肝一抖一抖。
纪景战瞧着他一脸不愿意的样子,再次问道“你真的想好了?”
“来吧!”
杜千俞敞开四肢,一副视死如归的赴死表情。
纪景战想那试试吧!指不定有什么惊喜。
翌日天不亮,杜千俞连滚带爬地从纪景战的屋里出来,他一脸后怕以及心惊地滚回研毒派。
昨夜酒喝多了,做了不可挽回的错事。
他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不!
他低估了身体原始的反应,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回到自己的屋,杜千俞觉得自己必须出去避避风头,开始整理行李。背着小包袱正准备走人,杜千俞在必经假山的路上,碰上了早起晨练的凤毓和杨絮儿。
杨絮儿看到鬼鬼祟祟背着包袱的杜千俞,诧异地说“师兄,这么早!”
杜千俞吓得心脏都要坏掉了,磕磕盼盼道“小,小师弟!”
凤毓手中拿了一根纤细的竹子,早上他都有练剑的习惯。
虽然摸不到要领,但练练总是好的。
他拧着眉道“师兄这是要去哪?”
“我,我这是要……”
“师兄,你不会是要跑吧?”
杨絮儿见杜千俞紧张兮兮的,敏锐地嗅到了不对劲的气息。
她话刚落下,杜千俞就跳脚地说“谁要跑了!我才不跑呢!别瞎猜。”
“……”
氛围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