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边扶他起来,边听他身边的通译解说着,知晓了他的身份后,笑对夏罗德说道“有劳王子殿下来迎,辛苦了!”
见他们见过了礼,这边李侍尧也打下千去“李侍尧恭请王爷金安!”
叫李侍尧站起身来,夏罗德躬身礼让道“请亲王殿下上车,先回驿馆歇息。”
弘昼对李侍尧吩咐道“两艘船上有皇上送给苏39国王的礼物,你安排兵丁搬运下来,交给夏罗德王子的随从。”说罢便向马车走去。
傅恒乘机将李侍尧拉到一边,悄声问“让你买的煤买到了吗?”
“六爷放心,”李侍尧道“我到这里的当天就把这事办妥了,今天晚上准保把这两艘船都装得满满的,足够你们用到地方。”
夏罗德毕恭毕敬的将和亲王与亲王福晋让到了他父王专用的马车上,然后又请傅恒上车。
李侍尧因要约束兵士,不敢随和亲王住到驿馆去,婉拒了夏罗德王子的邀请,驾船的兵丁和工匠也都留在了船上,由他照管。
又将和亲王的护卫、随从人等都请上了马车,夏罗德在上车之前,兀自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那两艘奇怪的战船。
虽然已经没有了那种巨大的轰鸣声,但高耸的烟囱还在冒着缕缕的烟尘。
车队向城里的驿馆行进,坐在苏禄国王宽敞奢华的马车里,透过车窗欣赏着道路两旁,远近山上的满眼葱茏,看着车旁不停掠过的热带树木。
呼吸着热带海岛上特有的湿热空气,品味着那略带咸腥又混合了泥土树木气息的味道。
这里和泉州的景致又有很大不同,对于他这个自小在北方长大的人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
在海上颠簸了这么多时日,每日里看到的只有一望无际的大海,耳中听到的都是机器隆隆的轰鸣,真是把人闷煞!
弘昼舒适的靠在马车的椅背上,偶尔掀起窗帘,惬意的向外看着。
坐在他旁边的嫡福晋吴扎库氏这时候眼神也已经不够使了,掀着窗帘的手就没放下来过,一直在欣喜而好奇的张外张望。
一百多号人一下子把驿馆住满了,弘昼与嫡福晋两个住进了其中最轩敞华丽的一间。
洗潄了一番,刚坐下喝了半盏茶,苏39国王已经亲自赶到驿馆来了,因知道和亲王带了家眷,他把王后也一起带了来。
苏禄国自明朝起就以中国的属国自居,虽然因为相隔太过遥远,往来的不很频繁,但是心向中国的念头始终没有变。
加之苏禄国处于危难之际,正是有求于大清之时,所以苏禄国王在弘昼面前不敢摆国王的架子,反而执属下的礼,言行举止都是毕恭毕敬。
将弘昼一行人用隆重的仪仗接到了王宫,举行了盛大的欢迎午宴。
主宾这一桌席面单独摆在了宽敞奢华的厅堂中,周围立了十几名身材窈窕,衣着华丽,容貌姣好,面带微笑的妙龄侍女。
此时宴席已经进行了一半,该说的事情都已经说完。
苏禄国王对弘昼道“苏禄国虽小,景色却还不错,亲王殿下难得来一次,一定要在这里多住几日,我陪你四处走走,看看这里的风光。”
弘昼道“多谢国王的美意,因还有兆惠巡抚等几人的家眷同行,不便在此多作停留。”
“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我明早就启程出发,反正回程时还要路过这里的,到时还可以见面。”
苏禄国王略顿了一下,又道“亲王殿下说的也在理,就依你。我专程为殿下找到了两个去过澳大利亚,噢对!听李侍郎说现在那里是中国的澳省了。”
“我为殿下找了两个曾去过澳省的向导,他会把你们安全的带到那里,我就在这里恭候着殿下返程。”
“好,那就多谢国王了,我回来时就便把皇上赠你的五十门臼炮,还有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