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个小时不眠不休的行驶,身上似乎盖了一层黄色灰尘的吉日莎莎从京新高速的呼和hao特出口开下了高速,驶下高速的吉日莎莎,最后望了一眼高速上依然穿行不息的车辆,自嘲,既然那么舍不得,昨天不走了就是了,走了又想要那人来追,你不是贱吗?
吉日莎莎知道自己不是贱,虽然她自觉的成为了小飞的累赘,但她想要知道在小飞的心中是不是也这样想?
但现在看来对方似乎也是这样想的,甚至她都不敢想,对方现在是不是在开香槟庆祝自己这个累赘的离开,若不然对方为什么不来挽留她一下,就算是敷衍,最起码打个电话发个短信也行啊,但什么都没有!
吉日莎莎突然想哭,同时开始嫉妒那个叫做李静初的女人,对方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从小飞的讲述中,对方甚至没有和他经历过生死,但就因为对方的一句我会等你,就让他对对方念念不忘,难道是因为自己真的不如江南水乡的女子性情温柔。
疲倦加伤心,让吉日莎莎将脚下的油门踩到最大,只想立刻飞回到自己的那个家,然后躲在自己父亲的怀里痛哭一场,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么一个地方是能够真心接纳她的。
215国道中段的蒙古包,在凌晨的淡淡雾气中若隐若现,看着那熟悉的场景,吉日莎莎终于再也绷不住的哭出声,以至于控制的车子都有些行驶的歪斜起来。
但随着逐渐靠近自己的家,农家院的木质栅栏前,一道披着破棉袄的身影出现在吉日莎莎的视线中,看着那道身影吉日莎莎,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因为那居然是曾经的那个大傻子。
狠狠的闭了下眼,吉日莎莎再次看过去,即便知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还是忍不住带着期盼,但那道身影并没有消失,这让吉日莎莎猛然一个刹车,将猎豹停在了路上。
啪的打开车门,吉日莎莎用力的奔了过去,但在距离那道被冻的瑟瑟发抖的身影还有十几步的时候,吉日莎莎停下了脚步,然后突然弯腰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把大骂;‘大傻子,你的胡子难看死了!’
在吉日莎莎的不远处,身披棉袄的小飞,披散着头发,嘴上更是用胶带沾着一丛白毛,样子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听到吉日莎莎调侃,犹如一个小老头一样不断的裹着身上棉袄瑟瑟发抖的小飞回道;‘没办法,临时长不出来,就从你家羊身上拔了一些羊毛凑合,这像不像大傻子了!’
‘啊,你敢偷我家羊毛你个大傻子!’
吉日莎莎没有回答小飞像不像,而是猛跑几步,然后对着小飞的胸口就挥舞起了拳头,但只是在轻轻打了一下之后,就再也忍不住的扑进小飞的怀里,一边哭一边埋怨;‘你为什么来,你来干什么啊?’
小飞的确不想来的,他不是花心的人,他对李静初有过让对方等他的承诺,所以他的心中本能的排斥吉日莎莎,甚至因为吉日莎莎的离开暗暗庆幸,但当他再次看那似乎决然又带着自卑伤心的信,小飞知道如果他不去追回这个姑娘的话,那么自己真的会恨自己一辈子,因为这证明他狠心的伤害了一个善良的女孩。
即便她有时候任性又无赖,但小飞不得不承认,对方真的在他心中留下了不愿抹去的痕迹!
被说花心就花心吧,总比后悔强!小飞这样劝慰自己。
‘我来追回我的妻子啊!’相同的小飞用力的抱住吉日莎莎,吹着嘴上带着羊骚味的白胡子调侃。
‘谁是你的妻子啦,我是吉日翩哥的妻子,不是余正道的!’
吉日莎莎还是不放心,即便是对方能够追来,已经证明了一切。
‘我就是吉日翩哥,永远都是你的吉日翩哥!’
小飞有些无赖的话传到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路虎里,闭着眼假寐的邱思明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