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浆壶’,再来一套‘久慕王化之忠臣孝子喜迎王师’的表演。
至于匈奴与汉的战争前景?
几乎没有一个人持乐观态度!
原因很简单,在整个西域,特别是靠近汉治区的诸国都知道,去年的大战,匈奴其实是一败涂地。
连日逐王先贤惮都在战争之中‘受伤不治’,更不止丢掉了龟兹、尉黎,连白龙堆也一并落入汉室控制。
也就是匈奴人自己挽尊说什么‘不胜而胜’,讲什么‘挫败了汉朝进攻’。
实际上,在大多数人看来,匈奴人是连内裤都一起输掉了。
最后的那一战,不过是遮羞布而已。
更何况,如今汉朝换将,坐镇令居的那位,可是只带着几千汉军就能横扫整个漠北,直接导致如今匈奴四分五裂的元凶!
他若出手,必是雷霆万钧!
匈奴人能不能撑住?
几乎没有人对此有信心!
于是,短短数日之间,天山以南的匈奴控制区,一片鸡飞狗跳。
留守危须、焉奢、莎车的匈奴部族们,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到处灭火,但局势却越来越混乱。
而在这个时候,一直在令居等候消息的张越,也终于接到了他一直等待的那个消息。
“匈奴破郁成,屠之,流血三日,死者以万计,尸骸暴于野,郁成居民,百无遗一!”看着王莽送来的报告,张越笑了起来“果然是狗改不了吃翔!”
对于匈奴人会不会在大宛大肆屠杀?
张越一直有着十足的信心!
匈奴人若不搞屠杀,那还是匈奴人,还是夷狄吗?
现在,匈奴人不出所料的进行了大屠杀,这等于将刀子,递在了张越手中。
“将军,可要末将等立刻召集大军?”辛武灵在旁边跃跃欲试。
哪怕是续相如等人,也同样摩拳擦掌,就等张越一手令下了。
别看他们最近做生意做的飞起,赚钱赚到手抽筋。
但是,对一个武将来说,一切都是虚的。
独有军功才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可以依靠和作为家族底蕴的东西。
钱财,只是一个锦上添花的东西罢了。
况且,他们最近也发现了,与其和匈奴人做买卖,让钱被匈奴人分走一部分,不如自己来卖,赚头更大!
张越看着众人,轻轻一笑,摇头道“不急,不急……”
“用兵之道,切不可急躁,当前局势也不适合大规模用兵!”
现在,已经到七月中了,很快整个河西,甚至汉家在西域的屯田区都要迎来秋收。
一年之计在于春,而一岁之得归于秋。
今秋的秋收,在张越看来,可比什么都重要。
这关乎河西百万黎庶的温饱,更直接关系到整个汉室的财政健康。
若今岁令居、河湟的两百万亩粟米丰收,那么,基本上汉军的军粮就有保障。
不再需要从内郡大规模转运军粮,以维持河西汉军的基本需求!
这意味着什么?
张越再清楚不过了!
这意味着,明年朝堂就可以减少各种为了供给河西而产生的赋税。
特别是刍稿税、算赋、口赋以及传送、转输之类的徭役,可以大幅度减少!
更可以断了很多地方的贪官污吏,盘剥百姓,敲骨吸髓的路。
还可以让大司农至少减少三成以上的开支。
由之,太子据的治河工程,将得到大批资金支持,由之,天下百姓的负担可以减少起码三成,徭役负担可以减半。
更不用说,现在出手,太早了!
这桃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