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政坛上标准的共沉沦操作——我虽然很脏,但只要你更脏,我就可以活下来!
至于你是不是真的脏?
谁管呢?!
刘屈氂听着,却是摇头“若是此策可行,还能轮的到吾?”
他冷笑着“天子给他的将号可是鹰扬!是‘维师尚父,时维鹰扬!’;给其拟定的封号,更是‘英候’!”
“此皋陶之封也!”
鹰扬将军加英候的组合拳,基本上熄灭了所有想造谣的人的心思。
因为,再怎么造谣,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动摇当今天子对那个侍中官的宠爱和喜爱。
除非有人拿出了实锤,可以证明那人心怀不轨,私蓄兵马,意图造反的直接证据与证人,否则,造谣和送人头差不多。
过去数十年的无数例子已经证明了,谁要是敢戏弄当今天子,谁就等着被杀全家!
其他人闻言,瞬间耷拉了脑袋,有些不知所措。
事实上,错非他们和刘屈氂、李广利之间羁绊很深,此时恐怕也都已经爬上了墙头,随时准备换个追随对象了。
即使是这样,其实他们中,也已经有人把屁股坐到墙头上了。
之所以没有马上翻过去,纯粹是因为还不确定那个张蚩尤回来后,会做出怎样的举动,会如何对待他人,会不会接纳小弟而已。
没办法,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这是物理规律,也是人性!
除了少数已经无法转换阵营的人外,其他人都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
毕竟,跟谁混都是混。
若是有一个能打的大佬,可以带飞的大佬,为什么要跟一个十几年也没有打出什么成绩的人呢?
以前是没得选择。
但现在既然有得选择,自然大家都会用脚投票!
没看到,外面的吃瓜群众,都已经蹭热度蹭的飞起了吗?
刘屈氂看着一片沉默,耷拉着脑袋,毫无斗志的部下与故旧亲朋们,也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算是看清楚了!
除非李广利在年内打一场大胜仗,提振一波士气。
不然的话,这长安的斗争,胜负已分!
没看到,人家还远在数千里外,而长安城内的这些人,却已经举起手来,打算跪下来投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