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节 我愿百花齐放(2 / 3)

甚至,当初还能在汉匈之间跳舞。

史记和汉书里记载的国初匈奴来汉使者,多半能找到姓韩的。

这些人都是韩王信的子孙。

而到了太宗的时候,韩颓当这一支,甘冒奇险,带着部众和牲畜,来附长安,归降太宗。

从那时候开始算起,老韩家就在汉匈之间各自下注了。

韩颓当这一支,为汉天子出生入死,保家卫国,训练骑兵,主持军队改革。

而在匈奴的那一支,也混的不差,历代为单于左右谋臣,也算殚精竭虑,死而后已了。

等到汉兵出塞,匈奴那一支,就纷纷带人来归,献上匈奴国内虚实,作为向导和细作……

只能说,真不愧是韩王信的子孙啊!

这生存智慧,堪比南北朝的士族了。

只是,张越回忆起与那两位韩家公子的接触,其炽热的眼神和满脸的崇拜,丝毫不像作伪!

换而言之,很可能那两位韩家公子,是真心实意的愿意给他张子重冲锋陷阵的真正脑残粉!

若真是如此,那就未免有些太恐怖了!

因为,最好的演员,从来都是演自己。

便如韩颓当,这位弓高候的一生,都在阐明着何为‘战将’,何为‘忠臣’。

而韩氏每一代都能出一个或者两个可以准确站对边,押对大小的子嗣。

这已经不能用幸运来解释了。

只能是韩家有意为之的事情。

这让张越也是大感棘手。

韩家这滑不溜秋的,只要不犯下致命性错误,谁人奈何的了?

想到这里,张越便站起身来,对田禾问道“后院所做蜂窝煤,现在可干了?”

“主公,这两日天公作美,皆以晒干了……”田禾恭身答道。

“善!”

正欲去察看成果,丁缓便已匆匆而来,见着张越,甚至来不及拱手答礼,就问道“侍中公,热水真可去蛊虫?”

“不能说完全杀灭吧……”张越轻笑道“十之八九还是可以的……”

丁缓闻言,双眼放光,刷的一下就屈身拜道“还请侍中教之,何以如此?”

“蛊虫又何以观之?”

张越闻言,看向丁缓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有人问他为什么?怎么做?

“或许,这就是墨家的风骨吧……”张越在心里感叹道。

墨家墨者,在后世人心里面,恐怕也就记得一个兼爱非攻,这多半还是托黄易先生的福。

然而,几人知晓,墨家真正的大道,不是兼爱非攻。

而是三表法。

三表法才是墨家的根本!

只知兼爱非攻、尚同尚贤、明鬼节用者,而不知三表法的,非墨者也!

这就像儒生,以为读了一本论语,就以为可以治天下。

那是笑话,是谎言!

真正能治天下的,其实还是隐藏在四书五经之外的东西。

是数百上千年,无数大儒、能臣名士们,将儒家的东西,糅杂到法家的理论里的学问。

而三表法,顾名思义,就是三条基本原则。

本于古者圣王之事;原察百姓耳目之实;废以为刑政,观其中国百姓人民之利!

简单的说就是做事、研究和治世要根据前人的经验、人民群众的切实利益,从实际出发。

所以,墨家的人,从来都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在战国时代,他们就在研究日地距离,观察自然变迁,甚至在几何、光学、力学等方面都有着深厚的研究成果。

可惜,秦末战火焚灭了大部分墨家先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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